不敢自作主張跑回來的胡惟庸,只能一次又一次的給李善長寫信,拜託他在東家蘇寧的面前說說好話,可是李善長用了很多的方法都無法改變東家的決定,李善長意識到胡惟庸一定是惹惱了東家蘇寧。

“東家,一路辛苦!”

“呵呵,辛苦的是善長你啊!

操持咱們紅旗軍所有的後勤,才能讓本座無憂無慮的同蒙元大軍戰鬥。

所以,你李善長是我們紅旗軍的頭號功臣。”

“東家,屬下實在不敢當。

這都是屬下應該做的。”

金戈鐵馬的紅旗軍有一種氣吞萬里如虎的氣勢,護衛著蘇寧和紅旗軍將領的家卷一路從碼頭方向進了集慶城,看著沿路集慶百姓的跪迎,蘇寧看了看身後馬車上掀開車簾的劉氏,然後和劉氏無言的相視而笑,兩人都很享受這一刻的人生至高威嚴。

車隊快要行進到府邸的時候,蘇寧察覺到路邊一個小巷內有爭吵聲,看著幾乎都是一臉緊張的紅旗軍,蘇寧心裡多少有了一些猜測。

蘇寧並沒有多事的過問,反而先是安排好了隨行的所有的家卷,然後這才召見了李善長,然後對他問起了此事。

“善長,集慶路最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東家,還是打黑除惡的事情。

很多被抓起來的人員的家卷很不理解,最近經常來我們府衙大鬧。

這不他們聽說今天東家會進城,就跑到大街上想要攔車申冤告狀。”

“哼!真是一些不知所謂的傢伙。”聽到李善長的解釋,蘇寧不屑的冷哼一聲。

對於這些鬧事的傢伙,其實他們作為涉黑人員的家屬,他們才是最終的既得利益者,這也就是他們鬧事的根本原因。

“陳伯達!”

“卑職在!”

“把這些鬧事的全部抓起來,然後分別送達鹽場,礦場和各個手工作坊裡勞作。”

“是!東家!”

“不可!萬萬不可!

東家,沒有律法支援,他們並沒有違法犯罪,不可如此迫害他們啊!

這對東家的聲譽影響很大的,東家切不可因小失大。”一旁的李善長連忙大聲的阻止。

“迫害?

哈哈,當初他們可是享受財富的既得利益者,對於那些被凌霸的百姓,他們就不是迫害了嗎?”

“這......東家,真正的凌霸者已經受到了懲罰,就不需要再用同樣的手段對待他們的家人了。”

“李善長,如果當初阿魯灰成功了,紅旗軍所有的將領的家卷全部被殺害,那朱四壽這些人和他們的親人會如何?”看著眼前“偽善”和顧慮眾多的李善長,蘇寧突然反問了一句。

“這......”

“李善長,我告訴你!

他們會變本加厲的魚肉百姓,繼續他們的黑惡行為,那個時候集慶路的百姓才是真正的水深火熱。

再說,我並沒有直接殺他們,只是把他們送去勞作,這已經是非常的仁慈了。”

“東家,是卑職愚鈍!”

“好了!

關於掃黑除惡的事情,以後你就別再過問了,交給錦衣衛開辦就行。

我的國度必定是不容黑暗勢力的存在。”

“是!東家!”李善長知道了蘇寧的心意,立刻不再糾結這個問題,“東家,潁州的胡惟庸傳來了訊息,說紅巾軍又要繼續和他談判了。”

“哼!還有什麼可談的?

難道又要我們紅旗軍向他們稱臣納貢嗎?”

“呃?東家,根據胡惟庸的分析,最近紅巾軍的韓山童有稱帝的想法。”

“稱帝?這倒是很符合他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