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喆看著電視機上的陳亨俊,心裡其實還是特別的自豪,雖然他們爺倆的關係很差,可畢竟是他陳陽喆的孫子,但是他臉上的表情卻是一副風輕雲澹的模樣,“哼!這小子越來越得意了。”

“會長,蘇氏永恆資本的事情已經查清楚了。”這時李恆財李室長拿出一份資料說道。

“噢?快說說看。”

“會長,蘇氏永恆資本的大股東是一個叫蘇寧的中國人,佔股百分之五十五,第二大股東是亨俊少爺,佔股百分之四十五。”

“什麼?陳亨俊哪來的這麼多錢?”陳陽喆震驚的瞪大了眼睛看向李室長。

“會長,根據我們的調查發現,當年這個蘇寧是直接投入了三十億美元的,而亨俊少爺只需要把亨途證券,亨途貿易和光輝國際歸入蘇氏永恆資本就行。”

“李室長,那就說一說陳亨俊的事情吧!”很快陳陽喆恢復了平靜,但是心裡卻是波瀾壯闊。

“會長,當年亨俊少爺去了香港之後,三公子就給了他十億韓元炒股,然後在高橋巖一的幫助下,很快就開始了盈利,接著藉著八七股災的大爆發,迅速的做空股市,賺到了一筆鉅款,再後來亨俊少爺就拿出五億美元,購買下了光輝國際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

“李室長,也就是說當年是陳亨俊在炒股,而不是我們認為的陳潤基,而且他還在香港股市上賺的盆滿缽滿?”陳陽喆震驚的坐直了身子看向李室長。

“是的!會長。”李恆財李室長露出了苦笑的表情,然後猜測的對陳陽喆說道,“我現在還懷疑,三公子夫婦也被蒙在了鼓裡。”

“哈哈,虧我還擔心他們股災受挫,拿出了順洋集團的物產哄他們開心,到頭來我反而成小丑了。”陳陽喆突然自嘲的說道。

“會長,亨俊少爺還是很有能力的,當然你收回了那兩家公司之後,他就和蘇寧聯合註冊了蘇氏永恆資本,接著分別註冊了亨途證券和亨途貿易,發展到現在已經成為不次於順洋集團的跨國性大企業。”

“難怪他根本不來正心齋,原來我的順洋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會長,請恕我直言,你們爺孫之間還是應該緩和一下關係。”看著苦笑鬱悶的陳陽喆,李恆財李室長不由得勸說道。

“不可能!就算他做了韓國總統,我陳陽喆也是他爺爺。”陳陽喆知道李室長的意思,就是想讓自己說軟話,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

蘇寧的這次中國之行,可以說是滿載而歸,獲得了他夢寐以求的名聲,這可比那個“韓國第一青年書法家”更加的有權威和話題性,以後蘇寧真的在韓國“從正”也可以記入履歷的。

“陳先生,對不起!我剛才以為你是來觀賽的。”這時那個女工作人員前來道歉說道。

“姑娘,你多慮了,這種小事你可不需要道歉。”

“陳先生,你的漢語說的真好。”

“我在中國香港上過學,所以漢語說的不錯。”

“陳先生,我叫董倩,下次你再來京城,我請你去吃烤鴨。”這時女孩自我介紹說道。

“好啊!這是我的電話,有機會我們再聯絡。”蘇寧掏出了自己的名片遞給了董倩。

書法交流賽過後,蘇寧一行人就返回了韓國,可是一下飛機的時候,就被聞風而來的大批記者圍住了。

蘇寧高興之下說了幾句冠冕堂皇的套話,然後這才把記者都打發走了,而正心齋的陳陽喆再次在電視上看到了蘇寧的得意麵孔,聽著蘇寧對著攝像頭的那些話,陳陽喆突然感覺心裡更加的不爽了。

“李室長,你看看我這個孫子,小小的年紀說話就滴水不漏,難道他以後是要做“正客”嗎?”陳陽喆指著電視上的蘇寧,對著李室長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