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池中玉,你就別再釣我們的胃口了。”

“蘇寧!全華夏最年輕的天才藝術大師。”

“什麼?竟然會是蘇寧?”

“而且啊!蘇寧就是司清的未婚夫,所以現在的司清根本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就可以在家裡舒舒服服的做少奶奶。”

“啊?那不就是說郊區的那個璟園景區也是司清家的了?”自然有訊息靈通的同事知道璟園的情況,要知道他們銀行職員有時候就是要靠訊息過日子。

“當然!還有全國每個景區都有的“景氏手工藝”店鋪也是他們家的,所以人家現在根本不需要過我們這種打工的生活。”

“......”此時銀行內部的這些人全部嫉妒的快要噴火了,這才意識到難怪當初司清走的會那麼瀟灑。

行長辦公室,行長鬱悶的看向眼前的這個新客戶經理,然後語重心長的看向這個新員工說道,“王經理,你和齊主任都是空降到我們城西分行的員工,你看人家齊主任做任何事都是信手拈來,你怎麼開年就給了我們一個驚嚇?”

“行長,對不起!客戶不滿意,這是我這個客戶經理的失職。”王芯有些感到慚愧的低下了頭,這件事情確實是她一時疏忽了。

“王經理,這個大單是你的前任司清司經理拼命拿回來的,你也要多向自己的前輩學習學習,做事情不能一味的墨守成規。”行長突然有些懷念曾經的司清了,每一件事情都能給她辦的明明白白,只是很可惜司清的上升勢頭太勐了,西城分行已經沒有了她的合適位置。

“是!行長,我一定會盡快解決這件事情。”

“嗯,去工作吧!”

現實就是這樣的無奈和憋屈,雖然南商行城西分行沒有了司清,但是很快就有一個新員工王芯替代了司清,一樣的重複著司清以前那樣的酒桌文化,然後為著自己的事業努力和奮鬥著,但是最後真正的能夠得到什麼,現在誰也說不好。

......

司清是一個工作心很重的女人,並沒有因為即將要嫁給了富甲一方的蘇寧而放棄事業,每天依舊是井井有條的打理著景氏手工藝公司,並沒有舒舒服服的待在豪宅裡當她的少奶奶。

“阿寧,司清最近怎麼這麼忙碌?”景康山有些疑惑的看向蘇寧問道。

“爺爺,司清這人一向是特別的好強,最近有意進軍國外的手工藝市場,所以可能是再忙碌這些事情吧!”蘇寧不以為意的笑著解釋了一句,司清的理想就是把自己打造成女強人,所以根本改變不了以前的生活規律。

“哎!其實我也不看好和洋鬼子的合作,要知道西方文化的排他性很強的,很難真正的接受我們的手工藝品。”景康山一開始就知道雲篇求合作的事情,但是他倒是很贊成蘇寧的慎重。

“沒錯!如果不是我們爺倆出頭開了店鋪,接著快速的發展壯大炒熱了手工藝品,現在手工藝從業者的情況可能會更慘,所以我們的手工藝品很難進入國際市場。

“阿寧,要不你出手幫一幫司清?”景康山知道蘇寧的能量一直都是很大,所以不由得看向眼前的蘇寧說道。

“爺爺,司清的工作能力還是很強的,等到她要是遇到了什麼困難,我這邊肯定會出手幫她的,再說我在國外開設的古玩店鋪也向她開放了。”

“嗯,這就好!那就趕緊操辦你們倆結婚的事情好了。”

“呃?太急了!我想再等等。”

“哼!”

就在蘇寧和景康山討論著蘇寧和司清的婚事之時,卻是看到司清踩著恨天高,臉上畫著一個精緻的妝容,只是略顯匆慌的回到了四合院,一看到蘇寧和景康山就是焦急的說道,“爺爺,蘇寧,出事情了。”

“怎麼了?你坐下來喝口水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