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翻譯在惠理夜總會安排好了座位。

等到坐下來之後,臨時翻譯卻是滿臉興奮的對阿寶解釋說道,“寶總,這家惠理可是東京銀座的高檔會所,今天也是借了你的光才可以來這裡消費。”

“哈哈,那今天晚上你就不要客氣了哈,一切消費都會有我來買單。”

“謝謝寶總。”

而在惠理做著服務員的玲子也因為是中國人的身份被安排服務,所以倒酒招呼的空檔裡也是聽到了兩人之間的談話,“兩位,你們也是中國人嗎?”

只見臨時日語翻譯看向玲子介紹說道,“是的!我叫陳嶼,是來自蘇州的留日學生,現在是這位寶總的臨時翻譯,而這位寶總是從上海來的大老闆。”

果然玲子就是眼前一亮的看向眼前的寶總自我介紹說道,“寶總,你好!我也是上海人,我叫玲子。”

“玲子,你好!”

“寶總,陳翻譯,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儘管吩咐,山本先生不可能來的這麼快,他現在和老闆娘已經去參加一家新店開業慶典了。”

“好的!謝謝了。”

寶總對這個玲子最多也就是他鄉遇老鄉的一種心態,目前來看也是很難再出現原劇中的那種感情糾葛,然後就是坐在惠理夜總會里焦急的等待了起來。

等待一個人無疑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價格昂貴的飲料和酒水喝了很多,廁所也是上了很多次,可還是沒有等到那個山本耕作。

玲子自然是看出了寶總的焦急和無奈,然後看到此時的客人也不多了就是跑了過來,“寶總,今天山本先生可能來不了了,要不你先回酒店休息休息?”

“不行的!我這次來日本只是辦理了七天的簽證,明天上午也就要趕回上海了,所以今天無論多晚都要等下去,大不了明天直接前往羽田機場乘坐飛機。”

“沒想到你們做生意也是這麼的辛苦。”

“是啊!做什麼事都是不容易的,玲子你來日本多久時間了?”

“四五年了!我最大的夢想就是開一家自己的店,這樣也不需要每天在東京苦熬了。”

“玲子,我感覺你一定會美夢成真的,畢竟這個年代來東京打拼的國人很少。”

“不!寶總,你可能不知道,東京這邊的國人真的是非常多,幾乎哪個角落裡都有為未來打拼的國人。”

八十年代末的日本自然是泡沫經濟最威的時候,所以銀座這裡根本不缺醉生夢死的失意人,所以也就讓東京的銀座成為全日本最有名氣的商業消費區。

最終阿寶還是等到了姍姍來遲的山本耕作,直接山本耕作一看到阿寶就是滿臉驚喜的抱住了阿寶,“噢!阿寶,你是我永遠的朋友。”

強忍著山本耕作身上傳來的酒臭味,此時的阿寶也是感到驚喜的不得了,“山本先生,你可算是來了,我都以為今晚等不到你了。”

“阿寶,你可千萬別介意啊!剛才我就是和日本的幾個裝置商喝酒,也知道了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

“山本先生,具體是什麼情況?應該不是我朋友的那通電話吧?”

“自然不是!主要還是因為那個蘇寧的原因。”

“什麼?蘇寧?”

“對!前段時間這個傢伙不知道從哪裡搞到的二手針織裝置,目前長三角地區的幾家大的針織服裝廠都是用了他的二手針織裝置,所以才會讓日本的裝置商們感到鬱悶不已。”

“這……”

“阿寶,你放心!他們都同意繼續幫你供貨了,這可都是看在我山本耕作的面子啊!”

“山本先生,太感謝你了。”

“阿寶,另外還有一件天大的好事,你要不要繼續聽一聽?”

“山本先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