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裡,西川瀘門市突然下起了一場大暴雨,大街上早早就已經沒有了行人,今天註定了要清掃所有的垃圾和蛀蟲。

然而在那幫保密局潛伏特工們的周圍,都是已經佈滿了瀘門市公安局的公安,當然也少不了從附近部隊調來了很多的戰士。

“砰”的一聲,瀘門市公安直接踹開了廠醫院宿舍樓一戶人家的房門,然後此時正在床上親熱的葛雲和林燃海直接慌亂了,剛想拿起枕頭底下的手槍準備進行反擊,卻是發現他們倆已經被十多條步槍的槍口圍住了。

“別動!”公安和戰士的驚天怒喝制止了葛雲和林燃海的行為,並且直接奪過了枕頭下面的兩把進口手槍。

等到公安和戰士們已經控制了現場之後,瀘門市公安局局長章巖面無表情的走了過來,“林燃海,葛雲,我是西川瀘門市公安局長章巖,現在你們已經被我們英勇的公安幹警逮捕了。”

知道大勢已去的葛雲反倒是做最後的掙扎,竟然強顏歡笑的看向眼前的章巖辯解著說道,“章局長,這是不是出現了什麼誤會?我男朋友並不叫林燃海,而是歸國的南洋華僑厲秋辰。”

聽到眼前的這個葛雲竟然還試圖狡辯,性格火爆的章巖自然是滿臉冷笑的說道,“雪狼,你也別在這裡和我狡辯什麼了,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掰扯。”

“……”聽到章巖竟然一口喊出了自己的潛伏代號,葛雲就是無可奈何的和自己的男人對視了一眼。

葛雲和林燃海自然是已經反應了過來,原來他們早就已經在瀘門市公安局的監視之下,要不然不可能這麼快速的把他們抓捕歸案。

接著被抓捕歸案的林燃海和葛雲紛紛放棄了所有發抵抗,然後把他們所知道的情報都是向公安幹警和盤托出,最終又是在其他地方抓捕到了大量隱藏的保密局特工。

而隨著潛伏在瀘門市的保密局特工頭目林燃海和葛雲的落網,其他的保密局小特務們也是沒有任何的倖免,反而是全部被英雄果敢的瀘門市公安幹警給抓捕歸案。

此時代號為飛狐的保密局特工白卉卻是懵逼了,她真的搞不懂自己哪裡露出了馬腳,畢竟從始至終從事的間諜行動都是少之又少。

此時瀘門市公安局行動對隊長姜世奎親自審訊白銘漢和白卉,“白銘漢,白卉,因為你們從事對人民事業的破壞活動,現在正式拘捕你們,希望你們能夠主動坦白所有的罪行,爭取到一個寬大處理的結果。”

然而此時的白卉依舊是僥倖的在那裡辯解,因為她明白坦白從寬牢底坐穿的道理,“姜隊長,我就是電子儀器廠廠醫院的護士長,你們公安幹警是不是搞誤會了。”

一旁的白銘漢竟然也在做著無謂的反抗,畢竟他也想著為自己的寶貝閨女做最後的努力,“是啊!警察同志,我就是瀘門市土生土長的江湖遊醫,並沒有過你們說的這種行為。”

“白銘漢,代號為鬼鴞,為中統和黨通局王牌特工;白卉,代號為飛狐,曾在保密局特工頭目寇雪松創辦的特工少年班受訓,後來受命潛伏在西川瀘門市廠醫院醫務室,兩位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嗎?”

“……”此時的白銘漢和白卉都是沒有了僥倖心理,只見白卉滿臉詫異的看了看一旁的父親白銘漢,這才面無表情的看向眼前的姜世奎問道,“姜隊長,你們公安是什麼時候懷疑我們的身份的?”

“早在一年之前就已經掌握了你們的所有資訊,而且你們這一年多來所有的行為都在我們的監視之下,本來這也是給你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沒想到白卉你這個飛狐竟然對白黨如此的愚忠,竟然心甘情願做寇雪松手裡的一個可憐的棋子。”

看到自己已經無路可退的白卉色厲內荏的大喊著,感覺只有這樣的行為才讓自己不被別人看出來自己的畏懼,“夠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