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科室的年輕人比倆人的歲數要大上一些,而副科長小隊長之流,一個人的歲數比倆人加起來都大,但是中央舞臺卻是倆個歲數最小的人,羨慕嫉妒恨的人有之淡淡然任爾東西南北風的人有之,但大多數人抱著隔岸觀火的心態,本來他們對學習班成員就不敢做得太過份,怎麼說這些白白胖胖的人也是漢口有頭有臉的人物,而且沈如對兩個科室的人毫無威信可言,更加沒有丁點兒掌控他們的能力

沈如發現動起來的沈家鐵桿也語氣生硬動作僵硬!怎麼回事兒?左看右看!猛然間發現薄厚變成了一坨千年寒冰,冷颼颼的眼神盯著驅趕學習班成員的人:“你是怎麼回事兒?”薄厚像似沒有聽見自己的話,竟然敢沒有一點兒反應,沈如伸手拉了一下薄厚

“什麼事兒?”薄厚莫名其妙看著沈如收回胳膊,很不喜歡別人拉拉扯扯

沈如心中百感交集,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薄厚說:“通山的時候,我還以為找到了一個好朋友,想不到啊!幾個月時間就變得認不出了,殺人的眼神那兒來的?你殺過多少人呀”

薄厚對沈如的問題感到可笑:“既然沈兄認通山之誼,呵呵、真是太好了”提高音量大聲說:“龐主任已經下令,責令本人負責學習班所有事宜”

沈如翻個白眼說:“怎麼了?這些人吃著黨國的錢財,讓他們活動一下也是為了身體健康嘛”

沈如的話讓周圍的人掉了下巴,這也太露怯了吧!

薄厚笑容可掬說:“小弟相信沈兄是一片好意,但是小弟扛著萬斤重擔,真是如履薄冰戰戰兢兢,請沈兄理解一下,請沈兄帶特調科的人先回去,至於軍調科嘛”環視四周語氣兇猛地說:“今天,軍調科難得聚這麼齊整,下面,本人以軍調科科長的名義召開本次會議,會議決定,以今天此時作為啟始點,三天後”看了看手錶說:“三天後的上午十點正式結束,凡是不到軍調科報道上班的人,全部除名處理,會議結束”

安靜,很安靜,本來站得東倒西歪的人全都下意識站得端端正正

沈如一副吃力的樣子說:“你,你什麼意思呀?誰是這兒的主人?誰又是這兒的客人咯?你竟敢下逐客令,知不知道你只有一個人!你到底拽什麼呀,拽!你說開會就開會啦!你說除名”四周瞧一瞧說:“就能除名嗎?特別黨部什麼時候你說了算!”

軍調科和特調科的人傻眼了,強烈的沈家後繼無人感覺,沈士鈞雖然強勢但是獨木難成林,現在又被龐統強制調離漢口,眾人眼珠子亂轉各自打起了小算盤

沈如卻沒覺得自己有什麼問題,傲然屹立等著薄厚的解釋

薄厚對沈如微笑著說:“沈兄應該是副科長吧,不理解科長的職責,這個事兒不能怪沈兄,科長說了不算,呵呵、試問還要不要規矩,如果方科長在此,小弟肯定與他商量著來,但是現在,此時此地還有誰”傲然環顧四周

“你你你,你他馬竟敢欺負我”沈如退後一步嘴巴扁了扁差點哭了的樣子

所有人都傻了包括薄厚,薄厚升起一種蹂躪小白兔的邪惡感

“讓開,我要告狀,我們要告貪官薄厚”外圍忽然騷動起來

最外面是部隊的警戒線,一名少校軍銜的軍官在指揮部隊,少校用戴著白手套的手指著鬧騰的地方說:“告狀去市府,這兒不管破事,趕走,快點”

“滾,馬上滾……”幾名當兵的舉起槍用槍托指著喊話鬧事的人作勢欲砸:“快點滾開哈、慢了,請你吃硬梆梆”但是鬧事的人早有預謀豈能善罷甘休

“我們狀告貪官薄厚在外國銀行有鉅額的存款,這些都是大家的血汗錢啊!薄厚在學校的時候就想出國,為此還去洋人家裡做牛做馬,他是個吃裡扒外的漢奸,貪婪無恥的髒官”這人一口氣背完開始大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