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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不墜入機關裡。
“下去吧!”盧三娘朝他打了一掌。
“三娘,你到底想幹什麼?”他為了躲避掌風,身子又往下墜了數寸。
不得已,他拔出長劍,用力刺向洞壁,終於成功止住落勢。
“出氣。”她笑得明豔,像朵盛開的牡丹。“之前你說自己叫柳二,這雖然不算欺騙,但我心裡就是不快活。我不高興,就要發洩,先關你三天,等我氣消了,自然放你出來。”
他還能說什麼,誰教自己當初不說實話。
再則,她對他已經夠客氣了,換成其他人,恐怕不是關三天了事,關三十天的機率還大一些。
他拔出長劍,放棄了抵抗,任身子落入那深深的洞底。
地洞外,她得意的笑聲如銀鈐。
“放心,我不會虐待你的,三餐我會叫人按時送,你若有額外需求,傳個口信,我一定滿足你,再見啦!”她再踢一腳書桌,地洞口緩緩合攏。
“三娘!”他趁地洞緊閉的最後一刻,大喊:“我會想你的,記得每天來看我啊!”
她怔住,雙頰紅若棲霞。
“這混蛋,別的不行,嘴巴特別厲害。”她摸著臉,燒得像火爐。
他說會想她,但她現在已經有一些些思念他了。
前些日子幾乎與他寸步不離的,現在身邊沒有他,心裡便有些失落。
她盤腿坐在地洞上想,為什麼會喜歡他?好像初見面時,他還髒得像個野人,她便對他有了不同的戚覺。
他在蝦子坳練武時,她每天給他送飯,她盧三娘幾時這樣關心、伺候過人?
感情這東西真邪,不過短短地一照面,便上了心。
她翻個身,躺在地上,想到下面有他,渾身都不對勁。
臭柳照雪、混帳柳照雪,讓她變得都不像自己了。
她也不顧身上一襲簇新的白衣,便在地上翻了起來,沾了幾處灰、黑抹抹一塊,她瞧了礙眼,又怪罪到柳照雪頭上。
千錯萬錯都是柳照雪的錯,讓她心煩、讓她意亂,讓她開心得想叫又想跳。
還是別關他三天了,關一天就好,關太久,她心疼。
但說話不算話,他會不會笑她?呿,他敢笑她,揍他。
她把耳朵貼到地面上,想聽聽下頭他有沒有說話,或者做什麼事?可惜機關做得太好,半點聲音也聽不見。
她不禁又鬱悶了,繼續翻滾,一路滾到了門檻前,正想再滾回去,一個討厭的男人闖了進來。
她眺起來,三煞劍出鞘,架在男人的脖子上。
“何人敢擅闖禁地?”她低喝,目光如劍。
“三娘,是我啊!”男人穿了一身錦袍,又紅又紫又綠的,像只開屏的孔雀,被她寒厲的目光一掃,臉色也白也青地轉著。
盧三娘覺得他有點眼熟,在哪裡看過呢?想不起來。
但不管他是熟人或陌生人,她只覺不喜歡這個人,於是,長劍更往前遞了三分。
“管你是誰,闖了禁地,就要受罰。”
“別動手,我是王有道啊——”男人叫得像只正被合割的豬。
盧三娘把長劍停了會兒。“王有道?”名字也熟,可她怎麼想不起來?
“哪裡冒出來的愣貨,姑奶奶不認識。”她是小心眼,睚皆必報,但她也重情,滴水之恩,湧泉以報,只有那些無關緊要的路人甲……很抱歉,她不記憶無聊小事。
“你——”王有道氣炸。“我是你的未婚夫——啊!”
盧三娘聽見“未婚夫”三個字就徹底噴火了,抬手給了他一拳,接著又是三腳,思量一下,打得不太過癮,索性放開手腳,把人狠揍了一頓。
“我說過,誰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