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雲上現得神秘和美麗。他翻了個身,想像著昂布瑞吉對於她取代鄧不利多的工作的第一天會怎樣想,還有當福吉聽到學校花了差不多整天在崩潰中度過會有什麼反應。他笑了一下,閉上眼睛。

颼颼的聲音還有逃亡的煙花弄出的巨大響聲仍然在草地上回蕩,當聽起來似乎很遠。或者,他只是太困了,聽不清。

他落在一個走廊裡,然後走到一個神秘的房間裡。他站在一個樸素的黑門前。開啟它。開啟它。

它開啟了。他正站在一個圓形的房間裡,周圍是一列門。他穿過房間,把他的手放在一個與第一個門完全相同的門把上,開啟了。

現在他站在一個很長的,直角的房子,充滿了機械的哢噠聲。牆上有在跳舞的斑點,但他沒停下來研究。他要繼續走。

在遠遠的末端有一個門,它一樣,他一碰就開了。

現在他在一個光線朦朧的房間裡,房間十分大,象教堂一樣,沒有東西除了一排排高聳的架子,每個架子上都裝滿了小的,骯髒的,玻璃做的球體。現在哈利的心由於刺激而跳動得更快了。他知道要去哪裡了。他向前跑,但他的腳步沒發出任何響聲在這個巨大的,廢棄的房間。

這個房間裡有他想要的東西非常想要,非常。

他想要的一些東西,或其他人也想要。

他的傷疤在痛。

槍孖

哈利立刻醒了,困惑並憤怒。黑暗的宿舍充滿了笑聲。

「酷!」西姆斯說,他的影子靠著窗子。「我想一個Catherine輪子撞上了一個火箭然後它們合併在一起了,來看吧!」

哈利聽到羅恩和迪安爬下窗去看了。他依然安靜地待著直到他的傷疤不再痛了,然而,失望淹沒了他。他感到一個完美宴會在最後卻被他破壞了。他當時是那麼地接近。

閃爍的粉色和銀色在格蘭芬多塔的窗子外面飛來飛去。哈利躺下來,聽著格蘭芬多的學生在他下面的宿舍發出激動的哎喲聲。他的胃象得病了一樣痛了一下,當他想起他接下來的晚上還有思維閉鎖術。

*

哈利第2天花了一整天夢想斯內普會說什麼,如果他知道他昨晚在夢裡在神秘的房間裡走了那麼遠的話。他突然感到十分內疚因為他沒練習思維閉鎖術,自從他們的最後一節課開始:自從鄧不利多走了之後有太多的事情留下;他確信自己沒法不思考東西除非他累了。他懷疑,然而,不論斯內普會怎樣接受那個理由。

那天他企圖用每節課的最後幾分鐘練習,但效果不好。赫敏不停地問他怎麼了,不論他試圖把思緒趕出自己的大腦而安靜一下或平靜一下情緒,畢竟,讓他的大腦空白的最好的時間不是教師在課堂上訂正答案的那段時間。

服從了惡劣的情形,他晚飯後出發去斯內普的辦公室。半路上經過禮堂,然而,秋急忙趕上他。

「這裡,」哈利說,很高興找到一個理由能拖延和斯內普見面的時間,然後在巨大的記分器前向她招手。格蘭芬多現在差不多是空的了。「你還好吧?昂布瑞吉沒問你關與鄧不利多的軍隊的事情

吧,她問了嗎?」

「哦,沒,」秋急忙說。「好吧,我只是想說。哈利。我從來沒想過Marietta會告訴。」

「是啊,好的,」哈利生氣地說。他感到秋選擇朋友時更細心了;小小的安慰,當他最後聽到Marietta還在醫院,還有Pomfrey女士對她的丘疹沒一點改善時。

「她確實是個可愛的人,」秋說。「她只是犯了個錯誤──」

哈利懷疑地看著她。

「一個可愛的人只是犯了個錯誤?她出賣了我們,包括你!」

「好吧,我們逃離了,不是嗎?」秋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