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林打著哈欠走出臥室,剛把臥室門關上,突然從隔壁房間躥出來一個人。是張舒君。張舒君什麼話也沒有說。拉著石林的胳臂就走到一邊,遠離石林的臥室。

“幹嘛?”石林迷迷糊糊的,被張舒婷虐待了一晚上,睡眠嚴重不足。

“你說幹什麼?昨晚你交代你的事,你都辦了嗎?”張舒君看著石林問道。

聽見張舒君的話。石林的眉頭立即就皺了起來,人也有些慶幸了。張舒君這話說的,好像在奴接下人一樣,話中只能聽山 品不揚卻聽不到經客與的成分“怎麼,赤賴就捌!

“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嗎?”石林沒有好氣的說道,看也不看張舒君一眼,徑直走進了衛生間。

公切,心切!對不起,行了吧?你倒是快說呀!”張舒君急追了上去,就連石林進衛生間,張舒君也跟了進去,當看見石林脫褲子時,張舒君這才意識到什麼,趕緊走了出去。

你放心吧。話我已經說到了。你姐的氣也有些消了。不過對你還是很有意見,接下來就看你的表現了。這恐怕是你最後的機會,如果連這最後的機會你都無法把握,到那個時候,我說什麼好話也都不頂用了。”石林一邊撒尿一邊胡亂的編著瞎話,反正張舒君也不從查證。石林也不怕被對方揭發。況且在這個問題上,張舒婷現在是站在他這一邊的,所以她會很配合石林的。

“你放心,我發誓…”!”

“算我求你了,你就不要發誓了行嗎?你說你發的誓,哪次管用了?我現在一聽到你發誓,心裡就不舒服!”

“那你就等著看我的行動”

“這還差不多!”

說行動。其實也沒看張舒君有什麼行動。至少早餐的時候,張舒君什麼也沒有幫他做。幸好早餐不費事,簡單的做了幾樣,就和昨晚一樣,端進了臥室。

為了能有一個很好的精神面貌,早餐張舒婷還是吃了的,而且吃的不少。這可能也跟她昨晚什麼都沒有吃有關吧。

吃完早餐,張舒婷和石林一起出了房間。沒辦法,房子太只有一個衛生間,張舒婷不得不去那裡洗臉刷牙。

張舒君一見姐姐從臥室裡面出來,立即就像見到首長一樣,站的筆直。朝著姐姐行注目禮,像是接受檢閱計程車兵。直到張舒婷進了衛生間,張舒君才鬆了一口氣。在從石林得知姐姐吃了早餐之後,張舒君更是高興的不得了。估計她已經把張舒婷吃早餐,當成了心情變好的訊號。

張舒君也趕緊跑進廚房,把早餐剩下的盤子洗乾淨,這可是一個很好的表現機會。

九點整,石林和張舒婷離開了家。在臨走時,看見張舒君疑神疑鬼的樣子,石林擔心再被張舒君跟蹤,所以直接把回家的事告訴了張舒君,張舒君聽見後立即就蔫了下來。顯然為不能跟蹤而感到掃興。

車開出去之後,石林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今天是週六,白琴會不會也在他的家呢?

雖然張舒婷接受了白琴,但是白琴經常去石家的事,恐怕張舒婷並不知道,如果今天在那裡碰見,豈不是就說明石家人合夥欺負她嗎?

石林握著方向盤的雙手有些抖了。偷瞄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張舒婷,對方正閉目養神,估計在準備著將要來的戰鬥。

在這裡擔心也是白費,路畢竟是有限的。石林提醒吊膽回到家,並沒有看見白琴,這讓石林不自覺的鬆了一口氣,可是當他看見妹妹不停的朝他使眼色,並指向樓上的時候,石林的心又提了起來。看樣子白琴像上次一樣,在張舒婷來時。躲在了樓上。

好在並沒有在家停留多長時間,石媽媽就帶著石林和張舒婷離開了這裡。轉戰爺爺家。石芸就不去了,留在家看門。當然,還有一直沒有露面的白琴。

軍區大院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