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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了一句。
他說完蘇沐就感受到了，這裡雖然環境清幽，但是完全沒有靈氣，比地靈界邊緣區還不如。
“就這麼幹等一年？”
“就這麼幹等一年。有什麼想問的我都可以告訴你。”
蘇沐仰頭一望，道：“每一層的世界都是一樣的嗎？”
“不一樣，但是每座塔的同一層都是一樣的。”
“第一層是什麼世界？”
老者毫不猶豫的道：“我不知道。”
“你不是說都可以告訴我嗎？”
“我告訴你了，我不知道。”
蘇沐發了會呆，面對這些未知的世界，實在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但是未知就代表一切皆有可能，所以雖然不喜歡但是不絕望。
“每一層的世界都有一個原來的我？”
“對，每一層都有一個你，但那個不是你，你進入之後，他會死去，而後他才是你。”
“我若遇到以前的故人，是對手還是朋友？”
“只要不是與你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