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建扒了口飯給自己思考時間,沒有心理準備,他一時間無法代入前崔建性格。

林羽難以置信:“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崔建可憐巴巴的看著林羽,道:“混口飯吃。”這工作實在太香了。

林羽:“你……”林羽也不知道怎麼說,以崔建的業務能力,還有他精通英語和西班牙語的本事,怎麼也不應該在深山裡當一名管理員。同時林羽也知道崔建酗酒成性,簡直是一個廢人,怎麼會成了深山裡的一名管理員呢?

許久後林羽才開口,道:“好久不見。”

崔建呵呵笑:“是啊,是啊。”笑聲中帶著三分敬畏,三分憨厚。如同一個鄉巴佬遇見高高在上官差一樣,既害怕又自慚。

林羽審視看了一會崔建,看向側面:“我來拿東西。”

“哦。”崔建讓開身體,一起看向側面。

林羽走過去,拿起落下的一串小珠子,走到門口,再看了看崔建,崔建保持著受驚的陪笑。林羽沒說什麼走出門,四十多歲的司機撐傘將她送到車內,汽車隨之離開。

崔建靠在門邊,邊吃飯邊目送汽車離開,關上門,倒一杯水。從行為學來推測,他認為林羽應該不會再找自己麻煩,更大可能是自己會成為林羽閨蜜桌上的談資與笑料。

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別人看不穿!

……

2034年5月5號,下午兩點十分,韓城忠武路,中雨。

崔建穿著工作服,正在寵物店購買一對金魚,外加一個金魚缸,交代老闆:“半缸水就夠了。”

老闆倒掉一些水,把魚缸交給了崔建,崔建說聲謝謝後走到門邊,從門邊拿起自己的傘撐開。他左手托住魚缸的底部,右手扶住魚缸的頂部,脖子稍微側歪夾住雨傘。走了幾步與人群一起等待過斑馬線。

30秒後,綠燈亮起,兩邊行人一起走上斑馬線,從高處看,如同兩波蘑菇相遇。行人的右讓意識並不強,瞬間兩群人交織在一起。

歪著脖子夾雨傘,拿著魚缸的崔建右手一動,一邊魚缸玻璃片被其捏在雙指之間,電光火石的朝右一拉。眨眼功夫,崔建的右手已經回到了魚缸上,那片玻璃片也與魚缸嚴絲合縫,融為一體。

兩群蘑菇錯身而過,後面則是零散的蘑菇。一名黑髮碧眼老外停了下來,手摸自己的脖頸,看見自己手上了鮮血。見此,他丟掉了手中的傘,難以置信的轉頭看,大量鮮血隨之噴湧而出。而近距離看見這一切的女生雙手拽拳,不顧一切的大聲尖叫起來。

聽見尖叫的人群一起回頭,只見老外伸手向女生:“救我,救我。”

女生則連連後退,連手中的傘都丟掉。老外又把手伸向一名男生,朝他走兩步:“救我,救我。”

男生膽子倒是比較大,跨一步上前時,老外轟然倒地,男生忙上前蹲身檢視:“你還好嗎?你沒事吧?快打急救電話。”

……

一名男子看完最後一份卷宗,拿起手邊的紅茶喝了一口,閉目沉思。

“蘇爺,怎麼樣?”一名西裝人忍不住發言詢問。

被稱呼為蘇爺的人今年不到三十歲,他名叫蘇晨,是在小圈子內極富盛名的一位偵探,被人尊稱為神探菠蘿蘇。同時他還是一個很有背景的人。能找到蘇晨幫忙,已經說明了此人大有來頭。

蘇晨沒有回答,西裝人道:“國刑的冰刺小組連同多國刑偵專家,將四個不同方位攝像頭拍攝的影片進行一幀一幀的分析,始終沒有找到嫌疑人。”

“多國不包括東方神秘大國吧?”

“瞧蘇爺你說的,神秘大國隨便一個輔警也能搞定這案件,他們不會參與本書。”

蘇晨:“光天化日之下,在覆蓋攝像頭的鬧市區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