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懷疑。”

“是了。”呂娘子點頭應道,“你這些時日久不出面,自是會引起懷疑。”

“那諸位變先去,我再前去?”慕梓煙笑吟吟地出說道。

“如此也好。”慕凌軒點頭應道,眾人稍坐了片刻,便一同離開。

慕梓煙便讓下屬易容成她的模樣待在宮殿內,轉眸看向芸香與碧雲,“待會出去走走。”

“是。”芸香垂首應道。

慕梓煙戴上人皮面具,換了裝扮,便自密道出了宮殿,前往京城。

正巧趕在他們入城之前先回了京兆尹府衙,便見張宗剛從書房出來。

“回來了?”張宗見她時,笑得格外地燦爛。

慕梓煙又是一頓,“這笑頗具深意。”

“倒不是,只是許久未見你,近來可好?”張宗隨即入了廳堂,待慕梓煙入內,繼續說道,“近來朝中發生了一件事,與你有關。”

“與我?”慕梓煙挑眉看著他,“我怎不知?”

“此事甚是隱秘,你自是不知的。”張宗接著說道,“我也是無意中得知,故而便暗中去探查了一番,正巧你今兒個回來。”

“說來聽聽。”慕梓煙想著她在皇陵內,並未引起懷疑。

“太子得到皇上的暗示,對你自是關注,故而便命人前去皇陵內暗中保護你。”張宗看著慕梓煙說道。

“說是保護,倒不如說是監視吧。”慕梓煙挑眉冷聲說道。

“恩。”張宗繼續說道,“你知曉派去的是何人?”

“何人?”慕梓煙看著他問道。

“春年將至,正巧也是皇后的忌日,宮中的娘娘自是要前去皇陵守靈一月,雖然不能全部去,每年卻都會選一些前去的,按照品級,四妃是輪流前去,惠妃薨了,如今只剩下雲妃、容妃跟柳妃,去年因著雲妃有孕,自是不能來的,故而今年便是雲妃。”張宗看著她,“想來後日便要去了。”

“這是要讓雲妃前來當說客?”慕梓煙冷笑道。

“你說的不錯。”張宗低聲應道,“看來你要待在皇陵一月。”

“那京兆尹府衙?”慕梓煙雙眸微眯,看來這其中必定會出事。

“你且放心,我已經想好了,今兒個正巧是呂兒的生辰,明兒一早你便出城,因著春年,你自是要回家一趟的。”張宗低聲說道。

“還是張大哥想得周到。”慕梓煙笑吟吟地看著他。

張宗擺手道,“雲妃此次前去目的並不單純,你萬事多加小心。”

“恩。”慕梓煙點頭應道,二人便又閒聊了幾句,便見眾人也已回來。

這一日自是熱鬧不已,直等到深夜才不舍地離去。

待送走眾人,慕梓煙轉眸看向呂娘子,自是將此事說與呂娘子聽,翌日一早,慕梓煙便與呂娘子出了京城,而呂娘子親自送了她一段路程,這才依依不捨地回去。

而慕梓煙則坐著馬車,因著下雪,路自是不好走的,故而馬車走的比較慢,此時落下一道身影,臉上戴著呂二孃的面具,慕梓煙則離開了馬車,趕回了皇陵。

慕侯府內,祝越這些時日心情總算好了一些,便出了院子前去花園內走走,正巧看見一個丫頭匆忙地出了後院,她轉眸看向如琴,“去瞧瞧。”

“是。”如琴應道,隨即便跟著過去。

等過了一會,如琴回來,低聲道,“夫人,那丫頭拿了這個。”

“玉?”祝越雙眸閃過一抹幽光,“這是誰的?”

“是她撿的,而後便偷偷地藏了起來,想著拿出去賣了。”如琴小心地說道。

“她在何處撿的?”祝越繼續問道。

“好像是……大夫人的院子外頭。”如琴垂眸回道,“奴婢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