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師父嗎?真的只是你的師父嗎?真的只是……花千骨眼神瞬間有了一絲迷茫,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從她記事起,師父就一直陪著她,像父親一樣像一座堅韌不拔的大山般護著她左右,每當師父抱著自己的時候,那種感覺很真實,有時卻又很虛渺,她有些慌張地瞥開東方彧卿那熾熱的目光,轉身說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師父在我心裡永遠都是我的師父,這輩子也只是我的師父。”

第一次看到骨頭情緒這麼激動,東方彧卿沒有轉移話題,而是把她轉過來,正對著自己,認真道:“骨頭,你答應過東方,要老實回答我的問題。”

“東方!”

“骨頭,你聽我說。”東方彧卿一下子制止了她的言語:“骨頭,你開心是因為白子畫,難過也是因為白子畫。你所有喜怒哀樂都跟你師父有關,你對你師父的這份感情已經遠遠超越了師徒之間的感情,你知不知道,你已經愛上了自己的師父。''

愛上了自己的師父!愛上了!不會的,她怎麼會愛上了自己的師父,不會的,師父一直是她心裡最依賴,最崇拜的人,他像父親一樣照顧她,養育她,呵護她。這麼多年,她一直把這份感情認為是師徒之間的情意,但是此時此刻,她好像明白了,她怎麼可以對自己的師父藏有這麼齷齪的想法。花千骨的小臉有些蒼白,她拼命地搖了搖頭:“東方,你胡說。我沒有愛上我師父。”師父,是這麼高尚的人,她怎麼可以去玷汙,怎麼可以。

☆、畫骨番外四十三

“骨頭!”

“東方,你不要再說了。”花千骨一臉慌張的撇開他緊盯的眸光,手指甲竟在不知覺間深深地嵌入了衣服裡。

而就在這時,不遠處的一個學堂裡傳來一個一群叫罵的聲音,

“你……你怎麼可以不知廉恥,以下犯上地喜歡上……喜歡上自己的夫子。”

“你讀了這麼多聖賢書,竟然連……連這種骯髒齷齪的事情都做得出,你……你這個不孝女,把我們劉家的面子都丟盡了,我……我怎麼……怎麼生了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兒……”

“爹孃,女兒……女兒錯了……女兒錯了……不要趕女兒出去……不要……我再也不敢了!”

“真是的,明夫子的一輩子英名都要毀在這個女人手上,真是可憐。''

“是啊!明夫子在蜀國可是響噹噹的教書先生,竟然收了這麼一個徒弟,真的是毀了,遭罪啊……”

……

……

東方彧卿看了眼不遠處那一個被趕出來的女子,再看了眼一旁怔愣的骨頭,有些擔憂道:“骨頭……”

而一旁還在看著的花千骨似乎沒有聽到東方彧卿的喊話,而是怔怔地看著那一個哭得絕望悽慘的女子,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只是心裡有一個聲音在警告著她,花千骨,你是究竟犯了多大的錯誤,你怎麼可以愛上自己的師父,他養你,育你,護你,你怎麼可以把你師父推入這個兩難的境地,怎麼可以毀了師父的清譽。

“骨頭!”發現骨頭有一絲不正常,東方彧卿再次擔憂地重複到。

“……東方,我們……出來太久了,我師父他會發現的,我想回去了。”花千骨淡淡地說著,木訥地轉了個身,沒有看東方彧卿,而是越過他走了過去。

夕陽西斜,天邊瀰漫著淡淡的紅暈。

一路沉默,直到骨頭和東方走到花蓮村之外的幾里路,花千骨這才停下來,回頭看著東方彧卿淡言道:“東方,謝謝你今天又陪我,我快到了,你就回去吧!免得被我師父發現了。”

“嗯!骨頭,不要想太多。進去吧!”事已至此,不宜再多說什麼,雖然東方彧卿心裡已經暗暗有了矛頭。他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笑了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