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魄,黛玉乞求說:“母親,放女兒回家中吧?女兒見了這等俗物,當真是要尋死了。”
薛紫菱瞧向任千刀,在徵求他的意見。
任千刀長嘆一聲,說:“罷了,罷了,讓她回去吧!”
黛玉小姐走後,薛紫菱說:“老爺,你就別難為黛玉了,既然她不喜歡江湖,就讓她遠離江湖吧!”
任千刀不耐煩道:“我自有打算,你少操心。”
就在他們談話之際,擂臺上來一老頭,未報家門,便動起手來。老頭赤手空拳,與孟天豹周旋。孟天豹光有一身蠻力,無處可用,他打來打去,就是打不到老頭。而老頭嘻嘻哈哈,也不出手,就這樣戲弄著孟天豹。
孟天豹急了,再不打了,暴怒道:“你這老兒,有種就讓我打一鎚,不要躲躲藏藏的。”
老頭一聽,果真不動,站立在他面前說:“好,我不動,你打吧!”
孟天豹面露喜色,吹了吹拳頭,猛地打出一鎚。老頭腳下未動,身體卻向後漂移出去。孟天豹又是一記空鎚,不待他怨聲載道,老頭已是回腿將孟天豹踢出擂臺之外。
勝了孟天豹之後,老頭這才自報家門說:“在下牛頭山‘牛頭老怪’牛老犇,想打架的儘管上來,老兒我奉陪到底。”
內行人一看,就看出這牛老犇是個高手,而我決計看不出,當牛老犇與孟天豹打架時,我在臺下都替他捏一把汗,心想,如此一大把年紀了,萬一打著一下豈不一命嗚呼?
出乎我意料,牛老犇的功夫著實厲害,他一連打敗四人之後,仍然意猶未盡,並且大聲說道:“全是些三腳貓的功夫,怎麼也沒個好手上來與我切磋切磋?”
管家正想上前說話,卻被任千刀阻止了。
臺下好手們聽到牛老犇如此猖狂,便按捺不住,終於要出手了。
一名年輕道士縱身跳到擂臺上,手持一把長劍,拱手說:“在下武當徐茂昌,特來向前輩領教。”
“好好好,是個名門弟子,想必是高手了。”牛老犇嘻嘻哈哈,一點看不出緊張的情緒。
“前輩用何兵器?” 徐茂昌道。
“不用,不用,這雙老手就是兵器。——你放馬過來就是!”
徐茂昌不再客氣,提劍便刺。牛老犇閃身過去。
徐茂昌接著一招“蛟龍攀巖”,劍氣十足。
牛老犇大笑道:“好好好,果然是名門弟子,有點勁道!”
可是,剛走上沒幾招,徐茂昌就露了原形,由於內力修為不夠,漸漸地劍法只有了招式,沒有了力道,再鬥幾個回合,已經明顯處於下勢。徐茂昌自知不是對手,便尋了一個空擋,收起劍勢,抱拳道:“前輩武功了得,晚輩敵不過。”說完縱身跳下擂臺。
牛老犇叫道:“哎哎哎,小道士,我還沒出手呢?你就認輸了。”
“老頭,休得猖狂,讓本小姐教訓你一番。”
不知是哪裡傳來的聲音?極其耳熟,我內心“咯噔”一震。
第五章(3)像我老婆的女子
一名黑衣女子從天而降,身法疾速,話音未落,劍鋒已至。
牛老犇臉色驟變,使出看家本領——“移形換位”,才僥倖逃脫此劍,然而右臂卻不能倖免,遭到切膚之痛。不俟牛老犇身形站穩,黑衣女子劍鋒又至。牛老犇駭然失色,腳下大展“移形換位”之法,同時嘴上大叫:“且慢!且慢!”
黑衣女子收住劍勢,問:“認輸了嗎?”
牛老犇哈哈一笑說:“我今日打累了,五日後再與你比過。”
黑衣女子嗤之以鼻。
管家見了,過來說話:“老人家已打了五場,按照規定,四場就可以晉級了。”
牛老犇習慣性大笑,說:“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