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或許,都不知道你回魯國了!”魯王苦笑道。

少正卯臉色僵的越來越難看了。

自己想要讓孔丘難堪,可孔丘,根本沒往心裡去,甚至不知道自己來了?

少正卯看著遠處孔丘所在的曲阜闕里,臉色越發陰沉。

“孔丘,我可是在老師面前跨過海口了,一定會堂堂正正,用大道打敗你的,我的大道,已經如此現眼了,你居然都視若罔聞?”少正卯臉色一陣難看。

“我要向孔丘下戰書!魯王,你讓人幫我去給孔丘送信,約他三日後,來我此學宮,一較高下!”少正卯看向魯王沉聲道。

魯王自然答應。

派人去送戰書,當天,信使就回來了。

“孔丘怎麼說?”少正卯看向魯王。

“信使沒見到孔丘!”魯王瞪了眼不遠處的信使。

“沒見到?”少正卯皺眉的看向信使道。

“是孔丘的學生南宮敬叔擋住了我,知道我來送挑戰書,南宮敬叔一口回絕了,說,說……!”

“說什麼?”少正卯瞪眼看向那信使。

“南宮敬叔說‘我老師沒時間陪手下敗將瞎折騰!’”那信使說道。

“荒謬!”魯王眼睛一瞪。

手下敗將?瞎折騰?

這何止是蔑視少正卯啊。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孔丘,你怎麼敢!”少正卯恨聲道。

“這是那南宮敬叔阻攔的,孔丘根本都不知道這份挑戰書!”信使苦笑道。

“南宮敬叔?你就不會跳開他,直接找孔丘?”少正卯瞪眼道。

那信使頓時露出一股苦笑:“南宮敬叔,是孟家主的兒子。”

孟僖子乃是魯國大司空,雖然為魯王臣子,但,三桓的地位,在魯國根本不給魯王臉色。信使自然不敢麻煩南宮敬叔。

“南宮敬叔?我的挑戰,是瞎折騰?”少正卯面露恨聲道。

“對了,孔丘學生子路,出來給我解釋了一句!”信使說道。

“哦?”魯王看向信使。

“子路說,孔丘的夫人要臨盆了,要生了,這個時候,任何人不得打擾孔丘!”信使說道。

“難怪南宮敬叔一口回絕了挑戰書,原來是孔丘夫人臨盆了!孔丘走不開啊!”魯王頓時安慰少正卯。

“走不開?要生養了?嘿,嘿嘿,孔丘不給我顏面,也休怪我無情了!”少正卯恨聲道。

“少正卯,你看著我幹什麼?我也沒辦法啊!”魯王擔心道。

“魯王,我記得,你有一個大妖供奉?”少正卯盯著魯王問道。

“啊,你怎麼知道?”魯王臉色一變。

“別隱瞞了,我雖然修為不如他,但,他修的是小道,我修的是大道,我跟隨老師什麼人沒見過,那日在你魯王宮,我就看出來了,金仙修為的鯉魚妖?”少正卯盯著魯王問道。

“呃,好吧,先生好眼力,那鯉魚妖,在東海做惡,被人追殺,躲到我魯國來的,在我這作為供奉,平時保護我安全!”魯王解釋道。

“那大妖,金仙修為,在魯國也是少有的高手,哼,我借你的鯉魚妖供奉一用,可好?”少正卯沉聲道。

“用?用什麼?你可知道,我那供奉他……!”

“他貪圖財物,我知道,我有的是錢財,我可以給他,但,你要將他借給我!”少正卯盯著魯王。

“可以是可以,你要他幹什麼?”魯王好奇道。

“連孔丘的學生都敢辱我?哼,孔丘不是在乎其夫人臨盆嗎?讓鯉魚妖潛伏過去,我要讓她夫人,生養不得安生!”少正卯眼中閃過一股殺機。

“什麼?你要孔丘夫人,難產死?”魯王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