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犯了一個錯誤,因為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開門見山地問起了解藥。

慕容楚歌冷哼了一聲,這一次不再是女子溫婉酥醉的腔調。而是地地道道的男聲。聲音雖十分陰柔。但卻滿是慍怒。“戴皇后就那麼在乎別人的死生麼?戴皇后從前可不是這樣的。”

說了兩句,便又換回了笑臉。恢復了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女人心,海底針啊,原來我慕容楚歌小看戴皇后了。”他說著站了起來,走到我身邊,一股香風襲來,他飄逸地如同一陣風,聽不見腳步聲,更看不見他是怎麼過來地。

手指已經勾住了我的下頜,手指細長柔嫩白皙,完全不像男人的手。“戴皇后長得比從前更迷人了,早知道戴皇后會有今天地韻味,說不定我就真的和你私奔了呢!”他說著輕笑起來,轉而道:“毒手藥王就在席間,我替你把他找來了。”

我正要客套著說一句謝話,他卻伸手按住了我地嘴唇:“別忙說話,我還沒說完呢!”

我疑惑地望著他,不知道他又要提什麼條件,卻見他忽然抽離開去,身子向後一仰,倒在了那張大床上,他衝兩邊地女子招手,絳紫和另一個婢女就笑嘻嘻地滾入他的懷裡。

慕容楚歌一左一右攬著兩人,各在兩人地臉上親了一口,直惹得兩人格格直笑,我瞧著這情景真是不適應,三個漂亮女人在床上……

誰知慕容楚歌卻朝我擺了擺手,笑道:“你若和姐妹們一起同我玩玩,我便幫你問毒手藥王拿解藥。”

他話音剛落,絳紫就佯怒用粉拳拍打著慕容楚歌的假胸,“小姐你好壞啊!你一個人應付得來嗎?”慕容楚歌嬌笑道:“怎麼應付不來,光惦記著我的長槍了?你家公子還有一張嘴巴和一雙手呢!再多也沒問題啊。”屋子裡一陣淫笑,春潮氾濫。

看到這樣的慕容楚歌我不免有些失望,戴悠夢好歹也是有教養的人,怎麼就愣是喜歡上這樣的輕佻浪蕩人?我朝慕容楚歌拱了拱手:“悠夢先出去了,公子若是不方便,悠夢自己想辦法。”

“哦?”慕容楚歌停止了嬉鬧,“從前戴皇后不是樂意成為她們當中的一個麼?原來女人喜新厭舊是這樣得快啊?”

我皺了皺眉頭:“從前是從前,今日是今日。更何況悠夢已經失憶,和慕容公子的種種往事,也不記得。悠夢只記得錢佐是悠夢的夫君,悠夢要救他的性命!”這句話說出來竟然如此理直氣壯,我完全沒想到,聽到這句話從我口裡迸出來,連我自己都感到吃驚。

但是慕容楚歌的臉色卻不見得比我好看,他冷哼了一聲,把兩個女子撇下,朝我走來,手指再一次勾住了我的下頜,他勾的時候很輕柔,不像錢佐那般粗魯,可我卻覺得更噁心。

他說,“失憶?我看你不是真正的戴悠夢吧?”這話一出來,倒讓我渾身一凜,“慕容公子何出此言?”到底是和戴悠夢有過密切關係的人,而慕容楚歌偏巧又有顆七竅玲瓏心,比女子還要心細如塵。

慕容楚歌笑道:“感覺!真正的戴悠夢可沒你這般聰明。”

我沉默不語。

慕容楚歌便朝絳紫努了努嘴,那小妮子從床上爬起,平端著一卷白紙,往地上一鋪,另一個女子則一手端著硯臺,另一隻手執著一隻毛筆,遞到了慕容楚歌的手中。

慕容楚歌把毛筆送到我面前:“你我都是愛畫之人,何不將今天羽衣舞的盛況用筆畫出來?”

我不接,只說道:“我不會畫。”說起來,慕容楚歌要不是那般好色浪蕩,說起來也是個才貌雙全的人兒。或許過去的戴悠夢與他志趣相投,更或許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失憶了,連畫畫也不會麼?”慕容楚歌打量著我,“真正的戴悠夢可是個丹青妙手呢!”

“公子抬舉了,只是也許現在的戴悠夢才是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