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比完字後,可再臨場作詩,作詩之後,再作畫,一直比到你滿意為止。”陳閒大大咧咧的往場中央一站,似乎有恃無恐。

被陳閒這麼一嚇唬,上官跋也一陣心底發怵,暗中忖道:“小小少年,怎麼可能詩歌書畫,樣樣皆精?難不成是一位做學問的大宗師級人物,返老還童?也不可能,面相變了,但身材不可能縮小,嗓音也不可能如此稚嫩,真是活見鬼了,讓我碰到這等妖孽。也罷,豁出去了,還真不信這小子能寫出一手比我還好的字。”

“光說不練,等於放屁,大學士,你到底比還是不比?”陳閒氣焰囂張,直接喝問道。

這一番喝問,如同被指著鼻子罵了一通,一旁看熱鬧的權貴大人物們議論紛紛,上官跋這張老臉實在有些掛不住了,一想自己還代表著玄皇陛下的顏面,當下便冷哼道:“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