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那個世界,也有詩詞歌賦嗎?”吳亦嬋忍不住問道。

“有,當然有,老師的學問,就是從這個世界學來的,只是那個世界的詩歌,沒有固定各式,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和這個世界還是有些不一樣,有字數的要求,有平仄的講究,寫起來很費思量。”陳閒無恥的為自己辯解了一番,唯恐被這些才女們猜出了自己的詩詞,都是剽竊而來,從那個夢中世界。

“難怪老師如此才思敏捷,原來我們在睡覺的時候,你還在另外一個世界努力學習鑽研著學問,有此成就,也就不奇怪了。”顧塵兒這才釋然,然後有些羨慕嫉妒恨的嘀咕道。

“塵兒,不可胡說,老師是有大際遇大智慧的人,就算沒有這個夢中世界,學問上的成就,我們也遠遠不能比擬的。”吳亦嬋微微皺眉,斥責了一句。

顧塵兒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將心中的嫉妒天道不公之意傾瀉在老師身上,當下只能吐了吐舌頭,扮了個可愛的很萌的表情,對著陳閒笑了笑,當作道歉。

小妮子的嫉妒,陳閒自然不會放在心上,腦海中思忖的是日後如何為這一夢中世界不斷圓謊,完善,讓所有人都找不到任何破綻,免得被那個生而知之的絕世天才的頭銜壓在身上,太過沉重,而且樹大招風,日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陳閒,你在那個夢中世界中是否學到了如何打造那些鋼鐵怪鳥,那可怖驚雷的方法?如果能打造出來,豈非可以橫掃一切?什麼寒潮赤潮,那一個驚雷打下去,比天雷還要恐怖,巨獸幽魂死傷無數,無雙城沒準也被炸平。”狂徒一臉興奮的道。

見狂徒眼神中流露出先前那等狂熱之意,陳閒心中暗自警惕,當下毅然搖頭,然後道:“這不可能,必須是成千上萬的在夢中世界的凡人一起打造,而且耗時需要數十年才可能成功,而我只有一人,即便花上千年,也不可能完成這一壯舉,何況其中很多奧秘,我完全沒有涉獵到,更加沒有鑽研過,畢竟你懂得原理,但卻不一定能夠打造出來那等兇器,猶如你知道某一道法的奧妙,但自己卻施展不出來,一個道理。”

狂徒點了點頭,然後答道:“說的也是,真是可惜,如果我能到你那個夢中世界去逛逛,偷學一番,再回來,就好了,也許我能偷天換日,改天換地,乾坤異變,我狂徒睥睨一切,成為唯一的主宰至尊。”

“大師,你著相了,你太過於喜歡妄想,於修行靜心,可不是什麼好事。”陳閒忍不住告誡道。

“知道,不過這是老毛病,一被撩撥,就一發不可收拾,如滾滾洪潮一般。”狂徒哈哈笑道。

“大師,你我都是有故事的人,你當年的殺戮,如何皈依佛門,能不能也說說?尤其是為何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這其中原因呢?”陳閒隱約感覺到這狂徒殺戮性子極重,自己在一旁都坐立不安,如坐針氈,還不如索性問個清楚,消除心中顧慮。

“說說往事無妨,但敘說之前,你陳閒,必須和我結拜,才可打消我心中的血腥殺念,否則我一旦心魔作祟,暴起傷人,只怕這竹林,要血流成河,我一再不能回懸空寺,要被你的義父懸賞追殺了。”狂徒一聲大笑,沉聲說道。

結拜?陳閒腦海中浮現起一幕幕景象,燒黃紙,斬雞頭,但神色卻沒有任何猶豫,立馬點頭道:“能和大師結拜,乃是我陳閒之幸,加上這麼多才女見證,必然流芳千古。”

“流芳千古,也許日後遺臭萬年,你這義弟,不入佛門,卻和我一起墮入魔道。”狂徒一臉莫測高深的笑意。

隨後二人走出石亭,在竹林中,一番叩拜,口中唸唸有詞。

“蒼天在上,厚土在下,今日我狂徒,我陳閒,結拜我異姓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陳閒隨著狂徒一番起誓,沒有那句同年同月同日死,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