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各自擅場,我若是陳閒,也不好選,所以我和錦兒就勉為其難,幫陳公子拿主意了。”

襲人話音剛落,陳閒就探出頭來,一臉委屈的道:“我的女人我做主,怎麼能不讓我選,這三位才女都是我的學生,我更加了解她們,怎麼能你們做主?”

“你這享了齊人之福的傢伙,根本沒有發言權,再囉嗦就讓你以後睡地板。”晨錦兒一聲冷哼,氣焰囂張,顯然吃定了陳閒。

陳閒雖然不服,但想到每次起義反抗都是被錦兒殘酷血腥的鎮壓,動不動這錦兒的口號就是讓自己禁慾一百天,那可真是度日如年,還是服軟的好,起碼每晚想如何折騰就如何折騰,平時讓著點,在雲雨時可以把利息都收回來,讓她們迎合求饒,極大的滿足內心那份屬於男人的驕傲。

“對了,小閒子沒有發言權,但你們三位才女可有發言權,有誰覺得不好意思的,或者沒考慮清楚的,太過矜持的,害怕失身的等等,都可以自己退出,少一個走一個,對留下來的人也比較有利,不過走之前可要想清楚啊,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走過這個村,就沒有下個店了。”晨錦兒彷彿再賣狗皮膏藥,嚷嚷個不停,有那麼一點粗俗,但卻又有那麼一點道理,聽得三位才女是哭笑不得,羞紅滿面。

三女是大眼瞪小眼,一番沉默之後,吳亦嬋後退一步,然後道:“兩位妹妹,你們可要把握機會啊,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丟下這句話,吳亦嬋調頭就走,唯恐多待一秒,會羞死去。

“小閒子,去送人家一程,我和襲人姐幫你定奪矯寧與顧塵兒誰勝出,你回來時候也許會看到三個嬌滴滴的大美人躺在床上,如何?”晨錦兒嘿嘿笑道。

陳閒哈哈一笑,追了上去,與吳亦嬋並肩而行,打算送她一程。

至於矯寧與顧塵兒聽到什麼三女躺在床上,頓時羞得耷拉著腦袋,想走,但腳不知為何有些服軟,或者是古怪的心思作怪,矜持又渴望,但這般簡單的獻上珍守了近二十年的貞潔,實在有些不願意,不說要明媒正娶,起碼也要花前月下,一番風花雪月,情根深種之後,才能這般。

這般就上了人家的床,太兒戲了,而且還是被兩個郡主挑選,和姐妹競爭,那種感覺,說不出的怪異,但又似乎有些刺激,完全超出了平常人家的戀愛婚嫁。

而此刻陳閒也心情大好,因為他很少與吳亦嬋這般單獨漫步,嗅著吳亦嬋身上散發出的淡淡的幽香,不知道是體香還是傳說中的處子之香,感覺自己就如同一隻欲採花的蝴蝶,翩翩起舞,其樂無窮。

二人並行無言,一切盡在不言中,似乎有前言無語,又似乎無話可說,氣氛有些古怪,甚至尷尬。

走著,走著,不知不覺之間出了紫衣侯府,到了一條有些熟悉的偏僻小巷。

陳閒不知為何心中一凜,彷彿這條小巷曾幾何時來過,定神一看,卻就是昔日被刺客刺殺時的那條小巷,先遇那位幻術師,再遇矛十六。

鬼使神差的走到了這條路上,陳閒覺得有些詫異,不知道是潛意識還是冥冥中一股力量的指引,但陳閒可以肯定,是自己領著吳亦嬋走上了這條小巷。

一側身,陳閒發現一直腳步很輕盈的吳亦嬋此刻的腳步有些凌亂和沉重,似乎有著滿腹的心事,與剛離開紫衣侯府時的雲淡風輕脈脈含情的樣子大相徑庭。

“原來是你!”陳閒一聲輕嘆。

“是我!”吳亦嬋也是一聲輕嘆,語聲中充滿了幽怨和無奈。

“我一直想應該是一個熟人,因為那股氣息似乎似曾相識,起初也懷疑過你們紅袖會,但沒想到真的是你,冷豔如冰,也的確適合做殺手。”陳閒依舊緩緩前行,但談得已然不是風花雪月,而是殺戮往事。

“一入殺門深似海,想回頭,難如登天,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