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了後我們被呂勝男欺負的那叫一個慘啊……”

黃定西顯然是一個自來熟,他與董德昭打過招呼後,就滔滔不絕的說著翟楠離開十年後發生的點點滴滴。

翟楠安靜的聽著。說起來黃定西是小時候與翟楠關係最好的玩伴之一。那時候他總是以翟楠的大弟子自居。十年不見,這種感情看起來並沒有變淡。

現在還把我當朋友的,恐怕也只有他和果兒了。

黃定西之後又陸陸續續來了幾個人。大約是時間到了,也可能是賓客已經來齊,方果兒的父親讓服務生關上宴會廳的門。

再後,自然是生日一貫的流程,致辭、祝福、許願、切蛋糕等等。最後,方果兒的父親說把時間留給年輕人們,就帶著方果兒的母親、姨夫、阿姨、外公等等顯然與年輕人不沾邊的親戚們離開。

長輩們走了,原本略顯拘束的氣氛立刻變得奔放起來。樂手們也配合的奏響舞曲。一些年輕男女迫不及待的手牽著手走向宴會廳中央,在樂曲聲中翩翩起舞。

“楠哥,”

方果兒走到翟楠面前,向他發出邀請,“一起跳個舞吧。”

翟楠面色一滯,說道,“我不會啊。”

“沒關係。”

方果兒一點兒也沒有放棄的意思,“我可以教你。以楠哥你的底子,相信很快就能學會。”

方果兒話說到這個份上,翟楠也只能無奈的答應,“好吧。”

“海倫,”

方果兒牽起翟楠的手,對海倫眨眨眼,“楠哥我帶走了哦。”

“楠哥,”

海倫眼中隱隱有電光閃爍,“下一支曲子陪我跳哦。”

“呃……”

翟楠只覺得自己後背涼颼颼的,“好的。”

“嘖嘖,”

黃定西在一旁煽風點火,“海倫,你要小心哦。果兒似乎還沒有放棄哦。”

“咦?”

董德昭也跑過來湊熱鬧,“是不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秘密?”

“是這樣的。”

黃定西也是一個人來瘋,“小時候我們有一次玩過家家……”

另一邊,方果兒也拉著不情願的翟楠走入舞池。

“楠哥,這支曲子是多瑙河之波,”

方果兒望著苦著臉的翟楠說道,“是華爾茲的舞曲之一。華爾茲知道嗎?要這樣……”

翟楠確實不會跳舞。伴著多瑙河之波宛如河水輕輕流淌的悠揚旋律,翟楠就彷彿一塊人形木頭一般被方果兒拖著,隨著她的舞動吃力的應和著。

如果說方果兒優雅的如同在森林中輕靈漫步的仙女,那麼翟楠就呆滯的如同生化危機中的喪屍,動作僵硬無比,能讓最寬容的人也忍不住搖頭嘆息。

實在……太難看了!

“啊!”

方果兒第十三次呼痛。這也是她第十三次被翟楠踩中。

這一刻,她有些後悔。來日方長。我這麼著急幹嗎?

翟楠的倒黴樣自然也一絲不差的落在其他人眼中。能被宴會女主角邀請跳第一支舞,翟楠自然也得到大部分人的關注。

知道他身份的,會給予善意的微笑,比如那群太@子@黨。

與他熟識的,會搖著頭,露出同情的笑容。比如董德昭和黃定西。

與他有仇的,會毫不留情的嘲笑,評頭論足,將翟楠貶的一無是處。比如成志明。

不過大部分不認識翟楠的人卻是找相熟的人打聽翟楠的身份。畢竟,參加這個生日宴會的年輕人有不少是抱著美人與財富兼得的主意而來。翟楠表現得很不堪,但終究是方果兒第一個邀請的客人,總得重視一下。

從太@子@黨們口中得知翟楠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