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的,有什麼目的,審問好了之後來告訴朕一聲。”

保成原本還有些疑惑不解,不知道康熙抓這麼兩個人幹嘛,現如今一聽是刺客,就提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上前一步大聲道:“皇阿瑪,保成領命。”

說完了話,保成回頭一招手:“來人,把這兩個人押下去,孤要好好審審。”

康熙見保成這個利落勁就很欣賞,他以前一直認為保成太婦人之仁了,沒有做人君的狠心,如今瞧來,倒是改變了不少,便也想著由這個事情上試探一下保成的辦事能力。

若是保成真的能審出來的話,再能提點詳細建議,康熙也就放心了,要是保成辦不了這件事情,康熙覺得還要對他多加教導,否則將來大清交到他手上還是很不放心的。

等保成走後,康熙又看了保清幾個人一番,之後破口大罵,狠訓了保清幾個一頓,說他們不該灌了幾杯黃湯就胡鬧騰起來,竟然還鬧到策妄阿拉布坦那裡,尤其是保清被康熙罵的那叫一個狗血噴頭呢。

罵完了之後,康熙又命令這幾個人去找策妄阿拉布坦賠個不是,再跟人家說幾句好話啥的。

等到保清幾個從御帳裡出來,全都是無精打彩的樣子,他們很不明白平時那麼護短的康熙怎麼這次會向著策妄阿拉布坦了。

那啥,康熙原本並不太看重策妄阿拉布坦,一個喪家之犬有什麼好重視的,可現在瞧著,噶爾丹都要想辦法離間他和大清,那麼,康熙也不由的心裡重視了幾分,他總是不能叫噶爾丹如願的,當然也得化解策妄阿拉布坦心中的怨氣,以不至於讓他和大清生了間隙。

康熙的這些想法保清幾個不是很清楚,八過,他們倒還都挺聽話的,結伴向策妄阿拉布坦說了些好話,取得原諒之後才各自回營。

保清回去之後不放心保成,也不知道保成審問那兩個人能夠得出些什麼訊息,便想去瞧一瞧,有什麼能幫得上忙的,他也好幫上一把。

正巧他去找保清的時候,在路上遇到小四,這兄弟倆就結伴一起去。

慢慢的,兄弟倆尋到一處營帳前,這營帳是關著那些犯錯奴才的地方,如今保成讓人把它騰了出來,專做審訊室用,保清站在帳門口聽了一會兒,覺得裡邊很是安靜,靜的都不像是審犯人的,倒像是開茶話會的呢。

他心裡驚了一下子,便和小四掀簾子走了進去,等看到屋裡的情形時,保清更是犯了傻,話說,保成沒傻吧,這孩子腦子沒被門夾了啊,怎麼會做出這種事來呢?

原來,這營帳裡放了兩張床,兩個犯人各躺在一張床上,雖然說是被綁了手腳動彈不得,可是,這兩個人都是一臉享受的樣子,也不知道保成是怎麼整治這倆人的,咋就整治的人家這麼舒服?

保清按捺住心頭疑慮,帶著小四過去和保成見了禮,才指著那兩個人想要問保成時,就見那倆個人臉色突然劇變。

臉上變的紫青紫青的,難看的要命,身上不住的抽搐著,嘴裡吐出白沫來,眼睛上翻,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

保成笑笑,拉保清坐在一旁,嘴裡只淺笑道:“這還只是開始呢,這兩個人就如此了,等孤的十八般手段全用上,怕是……這兩個人是不成的。”

小四也是不解,不過卻也沒有開口問保成,只是小心觀察著。

就見那兩個人越抽越緊,身子都團成了球,嘴裡也吐出一些鮮血來,瞧起來就是很難受的樣子。

保成只不理會,也不聞那帳子裡的難聞氣味,只淡定的喝茶,和保清還有小四聊天。

過了一會兒,那兩個人不再抽了,又是一副享受之極的樣子,就好像要上天堂呢。

如此反覆了幾次,兩個人再也受不住了,不由的狂喊出聲,保成輕笑,站了起來,從懷裡又摸出一個瓶子來,遞給行刑的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