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小混混。於是她飛快地朝臭豆腐使了個眼色,臭豆腐就悄悄的從側門溜了出去。

這種事,也只有衙門能管得了了。

“姓楚的,你壞了咱們兄弟倆的好事,還有膽坐在這裡喝酒?”其中一個黑衣大漢猛的從腰間抽出了佩刀,客棧裡的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有些膽小怕事者早就承認不注意偷偷溜出了門,他們是來看美女的,可不是來看流血殺人的。

莫七娘皺了皺眉頭,這樣一來,不但店裡的東西損失了不少,還連帶好些酒菜錢也蝕了本,她今天可真是倒黴透了。

那被大漢用刀指著的男子緩緩的將唇邊的酒杯放下,“兩位火氣再大也不能打翻這絕世的美酒啊,可惜,可惜……”他搖著頭,一臉惋惜的模樣。

“楚卿羽,你還有心情喝酒!要不是你像條瘋狗一樣的死咬著咱們兄弟倆不放,咱們也不至於淪落到這種地步,今天我們就在這裡把所有的恩怨給了結了!”大漢叫囂著,手中那把帶鐵環的長刀隨著手的揮舞丁零當啷的響著。

“此言差矣,好酒堪比美人,唯有細細品嚐方知其中滋味啊……”男子忽然放聲大笑起來,放肆的目光再一次落到了莫七娘身上,他這話擺明了就是對著莫七娘說的,這樣的輕狂讓莫七娘一陣厭惡。果然長得好看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被人拿刀指著還不忘拈花惹草。不過客人終究是客人,莫七娘臉上就算沒有笑容也不會給客人臉色看,於是她假裝迷離著眼沒有看到,只盼著臭豆腐快些把金捕頭叫來。

“楚卿羽,你就笑吧,看你等會還怎麼笑得出來!”另一個青衣的大漢也拔出了腰間的佩刀,兩把刀架在當前,男子卻絲毫沒有畏懼的神色,嘴邊始終淺酌著輕笑。“兩位難道如此自信能打得過楚某?”

“哼!”青衣大漢冷笑一聲,“過去也許打不過,但是今時不同往日,難道楚大人光顧著品這美酒,沒嚐出這酒中還別有一番滋味嗎?”正所謂狗急了還得跳牆,這“青烏二鬼”是近幾年江湖上出了名的敗類,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如今被楚卿羽追得跑了整整三個月,最後只好使出了下藥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妄圖合二人之力殺了楚卿羽。

“楚某還真的沒有喝出二位所說的滋味呢,看來楚某還得再品嚐品嚐。”說罷楚卿羽就將手中的酒杯再一次舉止唇邊。

“哼!還是等著和閻王爺去喝吧!”青烏二鬼同時揮刀,眨眼的功夫已逼近楚卿羽。

該死!莫七娘往後退了好幾步,這臭豆腐怎麼還沒把金捕頭叫來?她可不想自己的客棧染上什麼血光,叫她往後還怎麼在白雲鎮做生意?

“住手!”

藉著酒勁,她卯足全身力氣喝了一聲,那落在楚卿羽頭頂的刀被這聲喝止驚得停了下來。黑衣大漢轉頭一看,這聲音的主人竟然是個柔弱的女子,臉上立刻浮起鄙夷的神色,“臭娘們,別在這裡壞大爺的好事,小心大爺的刀不長眼睛!”說罷還將長刀示威性地晃了兩下。

“這位大哥可別誤會了,七娘可不是想壞了大哥的好事!”莫七娘側身半倚在桌子上,玉手支起下巴,朝那大漢露出一個媚笑,帶著醉意的臉色格外紅潤,媚眼兒一拋,那大漢的三魂早飛了一魂。

“只是想請大哥換個地方,鄙店做的可是小本生意,可經不住幾位大哥這打打殺殺啊……”那聲音拖得長長的,吐氣如蘭,宛若催人的妖曲,三分慵懶,五分妖媚,還雜糅著兩分撩人,竟將那滿身殺氣的大漢看得呆了,兩隻色迷迷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瞧,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

楚卿羽一言不發的在一旁看著,那嘴角噙著玩味的笑,目光流連在莫七娘的身上,這女人是醉了吧,否則怎麼可能做出這般大膽的事情來?目光灼灼,手中的酒杯被那拿過劍的手轉著,愈看愈覺得這次是來對了。

莫七娘雖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