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問道:“公子,吳秋遇跟那個小靈子真的走了?”曾可以一愣:“你們聽誰說的?”蒙昆說:“柯老三說的,他說他們剛剛跟曾公辭行。怎麼,公子也不知道這個事?”曾可以道:“我剛剛出去了一趟,還沒聽說這個事。那好,你們繼續聊著,我去前面問問。”說完,便轉身出來。

曾可以一直擔心柳如夢萬一見到吳秋遇就會隨他而去,如果吳秋遇真的走了,那自己和柳如夢的事就少了最大的威脅,所以他馬上就去找爹爹核實此事。在曾梓圖那裡確認了吳秋遇已經離開的訊息,曾可以暗自鬆了一口氣,還得表面上假裝惋惜一陣子。從大廳一出來,他就忍不住開心地笑了起來。剛剛從母親那裡回來,現在去找如夢,顯然是說不出理由,可是他此刻正在興奮之中,一心要找人說說,於是就向妹妹的住處走去。

吳秋遇和小靈子走了,曾婉兒正在房裡傷心難過。秋香知道是怎麼回事,在一旁耐心地照顧著,並盡力勸慰小姐。曾可以走進門來,見婉兒在屋裡,便開口問道:“妹妹,秋遇公子走了,這個事你知道嗎?”曾婉兒扭頭看了他一眼,悻悻地說道:“他走了,你當然開心了!”曾可以稍稍愣了一下,馬上醒悟過來,暗怪自己太冒失了,竟然一時興奮,忘了妹妹對吳秋遇的心思。他尷尬了一會,趕緊改口安慰道:“妹妹先別忙難過,我是來問問,你有沒有派人跟著他們,看看他們要去哪裡。”曾婉兒剛才只顧著急了,還真是忘了這個,於是急忙說道:“哥哥,你手下人多,幫我安排吧。求求你了。”曾可以說:“妹妹放心,包在我身上。”曾婉兒起身推著哥哥,催促道:“你現在就去嘛!”曾可以笑道:“好,我現在就去。”說完,便轉身出了屋子。

曾可以正愁沒處打發白鹿司呢,從婉兒那離開以後,就去找了白鹿司,讓他帶人去尋找吳秋遇和小靈子的下落。不過他的心思跟妹妹並不相同,他囑咐白鹿司一旦找到那二人便盯住他們,目的是防止他們會撞到盧夫人和柳如夢的住處去。當然了,他並沒有把母親的住處告訴白鹿司,只是讓他注意吳秋遇的去向,一旦他在城中活動太多,便及時派人回來報信。白鹿司簡單準備了一下,便帶人走了。曾可以望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盧夫人自從得知曾梓圖囚禁了北冥教的教主司馬相,心中一直憂鬱不安,竟似病了一般,臥床不起。柳如夢在旁邊照顧著,好言勸慰:“娘,那些事讓他們去管就好了,您何必跟著操心?”盧夫人說:“旁的事我可以不管,可是那個人……他……他是北冥教的教主,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我擔心……北冥教的人結夥找上門來,曾家就會有大禍。”柳如夢忽然想起了自己的遭遇。想當初吳秋遇帶著她護送馬鐵腿夫婦上嵩山,遭遇黃河幫的劫殺,雖然當時把黃河幫的人打退了,但是也就此結怨,後來一次又一次地被黃河幫的人追殺算計,連翻遇險,好幾次險些喪命。北冥教聽上去也像是一夥不小的勢力,如果他們的教主被害了,那肯定要全夥來尋仇,到時候可真是不小的禍事。柳如夢心裡這樣想著,可是嘴上不敢這麼說,還得盡力安慰盧夫人:“公子辦事向來穩重,伯父也謹慎持重,我相信他們會有分寸的,應該不至於出事。”盧夫人看著如夢,安靜了一會,忽又嘆道:“唉,我還是不放心。”柳如夢說:“娘要是還不放心,過兩天再叫人把公子找來,再囑咐囑咐。您現在只管好好保養。”

吳秋遇和小靈子離開曾府,正在街上走著,忽然看到前面來了一夥人。吳秋遇認出是他們是海鯊幫的人,在曾府牆洞裡見過那個孫承也在其中,他趕緊拉著小靈子躲到一個瓜果攤旁邊。孫承瞥見了閃過的身影,還往那邊看了一眼。眼看著海鯊幫的人走了過去,吳秋遇和小靈子稍稍鬆了一口氣。卻見孫承忽然停下腳步,回頭仔細看了幾眼,也認出了吳秋遇和小靈子,馬上對身邊的人招呼道:“停下,抓住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