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地方玩,好嗎?”

我搖了搖頭:“我要等外婆。”

“孟婆吧?今晚鬼節,聽說今年有兩百四十七個人被嚇死了,她走不開,我帶你去見她吧。”

我當然不肯,雖然不知道原因,可是這些鬼都古里古怪的,找我準沒好事,但他的手已經拽緊著我,比紀絡繹還要冰涼的手,緊緊扣住了我的右肩,倏然間便離開了大堂。

那是一條河,河水清瑩且透著鮮紅,還冒著屢屢紅色的寒氣,讓人覺得不寒而慄。河岸的花,正開得如火如荼,那就是傳說中的彼岸花吧。

臨河而站,那陰森的寒氣,讓我每一個細胞都顫抖起來。真想大罵,我招誰惹誰了,怎麼就遇上這些鬼了,但不敢罵出聲來,連想也只是暗暗地想、偷偷地想,沒準那鬼會知道我在想什麼呀。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我能說不嗎?儘管我很不想聽鬼的故事。我正欲開口,倏然間,恰似一陣風,一陣陰涼的風,捂住了我的嘴。還不待我回過神來,已被那陣風捲著飛離了那惡鬼身邊。

“你這臭小子,讓我逮住你,非打得你魂飛魄散。”

身後傳來那惡鬼的厲聲叫喚,果然是個沒安好心的鬼,但我自己只怕方才出了狼窩,又進了虎穴。望望身邊那個小不點,直嘆氣,怎麼我就黴運當頭呀?

那個小鬼大概七八歲的模樣,我是說他死的時候應該只有七八歲,所以他的魂魄現在也只是個七八歲孩子的樣子。他帶著我七拐八彎,也不知到了什麼地方,似是回到了水晶城堡的閣樓上。

我瞅了瞅他,小聲道:“你……你要怎麼樣……”

“救你呀,剛才好險,只要你答應他要聽故事,你就回不去了。”那小鬼道。

“為什麼呀?”我不解,怎麼可能答應一句話就會出事。

“我知道你還沒死,那個鬼生前是雲南人,會一種‘降頭術’,只要你的魂魄中了他的降頭術,你就被困在地府了,魂魄歸不了位,自然就會死的。”

他似乎說得很有道理,可是我也不能輕信鬼呀,鬼就像男人一樣,是不能信的,更何況是男鬼。

“他們來了,我們快躲起來看一出好戲。”那小鬼拉著我一跳,就隱身入牆了,做鬼原來也挺有意思的。

眨眼之間,房間裡已有一對男女,兩人緊緊摟抱在一起,親暱的靠在牆角。那個男的化成灰我也認識,色鬼紀絡繹,我心中暗暗罵道。女的卻不是先前那個,穿著白襯衫和灰色長褲,一頭烏黑的捲髮懶懶地垂在肩上,看樣子不像那種女色鬼。哎,這檔子事,誰也說不清楚呀。

“你還能行嗎?”那女鬼問道。

聽她話中之意,紀絡繹這應該是第二回合了,我撇了撇嘴,看不出來這色鬼還真行。

“行不行說了不算,要做了才知道……”

聽著紀絡繹噁心地說,真慶幸我剛才沒有吃東西,否則肯定吐了一地。

紀絡繹一邊吻著那女鬼,一邊伸手去解她的襯衫,雖看不清他們的面部表情,但可見紀絡繹熟練地揉捻著那女鬼胸前的柔軟。

片刻,房間裡便想起一陣緊一陣的曖昧潮聲,連空氣都泛著一股濃烈的愛意。

我瞥了一眼身旁的小鬼,一副色樣,口水直淌,這麼大點的小屁孩,也懂得什麼叫情情愛愛嗎?不可否認,我卻是渾身燥熱起來,心裡癢癢的,好歹我也是雙十年華的小女人呀。

真是該死的紀絡繹,難道他真要做下去?我心裡罵道。

那色鬼一邊啃著那女鬼酥胸,又去解她的褲子,果然是情場老手,一會兒的工夫,那女鬼連內褲都掉在了地上,一雙大手肆意地撫弄著那女鬼私處,弄得那女鬼“咿咿呀呀”的叫喚個不停。

我的媽呀,我可是最聽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