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有什麼事兒?是年明珠的腳傷在關節處,太醫說恢復不好的話容易留下殘疾……這也就罷了,她又不依不饒的,說有人害她,讓爺替她做主……為難的是年羹堯還在京呢!”

海瀾聽了心中快意,卻也不想讓四阿哥看出來,她知道四阿哥這還是想維護弘時和懷恪,年羹堯那邊也不能得罪,四阿哥這是心裡為難了。

不過,這種事兒海瀾也不便給出主意,她只是說道:“就算年羹堯在京還能怎麼樣?他前兩天才在咱們王府裸奔了一圈,就算他知道了他妹妹受傷了,難道還好意思再來王府?”

四阿哥瞪了海瀾一眼,“你還好意思說!都是你惹得禍!過來給爺脫衣裳!”

海瀾做了個鬼臉,知道四阿哥心中不快,也不敢爭辯,侍候四阿哥脫了衣裳,二人歇下不提。一夜無話,二天就是大年初一,丁香苑的丫鬟婆子們早早的都來給海瀾拜年,村兒和凌風是每人五十兩,小滿和仲夏每人二十兩,其餘的人海瀾每人賞了十兩銀子的封,這麼高的打賞不要說是在王府,就算是在北京城估計也是頭一號了,丁香苑裡一片喜氣洋洋……

海瀾早早的去給烏喇那拉氏請安,烏喇那拉氏的院子,已經有不少皇家人來拜年,海瀾看著一撥一撥的人就有些頭疼,趕緊躲回自己的丁香苑去了。

大年初一向來不能做什麼針線,村兒和凌風去各處交好的丫鬟們處逛了一圈回來,便不知道做什麼好了,海瀾笑道:“以前在孃家的時候,老太太閒時就玩打馬吊,你們不妨找幾個人也玩玩。”

凌風說道:“側福晉,您想怎麼玩都行,讓奴婢們玩那可不成,馬吊那東西,玩著上癮,再說了,奴婢們還管著丁香苑的所有的下人呢,不準別人打馬吊,自己倒玩上了,傳出去那成什麼了?以後奴婢哪有資格管別人?”

海瀾聽著凌風說得有理,便也不再說什麼,據說打麻將就是根據打馬吊演化而來的,很多人打麻將上癮,想來這打馬吊也不是什麼好事兒,萬一丁香苑裡的人再因為這個賭起錢來,那可就不好了。

村兒笑道:“可惜咱們的圍棋下的不好,要不然也可以下下棋,也算是附庸風雅一回。”

凌風抿嘴笑道:“咱們王爺的圍棋下的就不怎麼好,還不是經常跟那先生下棋?也不過是圖個樂子,咱就玩起來怕什麼?難道還有人笑話咱不成?”

凌風這麼一說,村兒和海瀾都笑了,海瀾說道:“圍棋咱們不成,不如下五子棋吧!玩起來還簡單……”

海瀾簡單的說了一下五子棋的規則,村兒和凌風一聽也就明白了,三個人找了一副圍棋便玩起來,誰輸了就自動下去,另一個人替補上來,海瀾因為以前五子棋玩得還不錯,連著贏了幾次,村兒和凌風輪換著上場,主僕三個剛玩了幾把,她們二人因為是剛學會,正玩在興頭上,卻見小滿噔噔噔的跑進來稟道:“側福晉,十七阿哥帶著三少爺來了,在門外求見,說是來給側福晉拜年來了。”

海瀾心中詫異,胤禮怎麼會來了?以前倒是也見過他一兩次,不過跟胤禮幾乎沒怎麼說過話,他怎麼想起來給自己拜年來了?

凌風碰了碰海瀾,海瀾回過神來,忙說道:“請十七阿哥進來。”她說著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裳,剛想迎到門口去,十七阿哥己經帶著弘時進來了,兩個人一起給海瀾拜年,凌風趕緊遞給海瀾兩個荷包來,裡面裝的是金錁子,海瀾把這兩個荷包送給他們叔侄一人一個,嘴上笑道:“你們快坐吧!”

胤禮今年己經十四歲了,他剛得了四阿哥的紅包,海瀾送給他的這個便說什麼也不要,海瀾笑道:“不要便不要吧.嫂子這裡還有一塊手錶,就送給你做見面禮好了。”

這塊手錶的價格可要比那個金錁子高得多,關鍵是這東西太精緻了,要比這個時代的懷錶不知道精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