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共同語言,聊得不亦樂乎。我對之前的那個斷層時代瞭解也算不少,看書聽人講之類的,不過經過旁人講述和文字材料的浮飾之後,那些歷史已經變得漸漸不真實起來。傷痕文學的作者們往往在文字中表達自己在那個混亂的年代如何清醒,講述者也多半會略過一些跟自己光彩無關的事,說自己如何如何善良,以此給自己的所作所為找各種理由。

我又想起郭振經常說的那句話來了:人活著不就是不斷給自己找理由麼?

大概如此。

郭振在我身邊翻著一本富勒的《戰略序論》,還有身邊的一本約米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