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去了……

幽靜的山谷中。

我揹著劍走在一條小溪旁,清澈見底的小溪,魚兒在歡快的遊動著,一個女孩子在小溪邊浣著紗,時不時的轉頭對我笑笑,雖然距離不遠,可我始終走不到她的面前,因此我就是看不清她的臉,只覺得她的笑容很淡雅,很美,美的不似是凡間的女子,美的就似那靜一般的清澈……不是似,而是是,她應該就是靜。

靜哼著歌,浣著紗,那歌聲有如天籟,否則為何我從未聽過這樣曼妙的旋律。那歌聲美的讓我雖然急於想接近靜,卻仍不緊不慢的跟著歌聲的旋律前進著,前進著……

背上的劍滴著血,我的臉上也濺上了一點點的血花,可我的心裡甚至是臉上卻不帶一絲的殺意,因為我看到了她,心愛的女子正在溪邊浣紗,我想高歌,我想對天長嘯,可卻又不敢打破山谷的寧靜,背上的劍似乎也感受到我此時歡愉的心境,微微顫動著,以示跟劍的主人心劍合一。這是把殺人的劍,劍名“餘恨”,取自“自古多情空餘恨”之詩句,既可當刀又可做劍,當刀用時,乾脆利落,一刀兩斷;而做劍使時,又可一劍穿心,不留餘地。是把百年難得一見的絕世好劍。

古道,西風,瘦馬,斷腸人在天涯。

有什麼能比一個孤獨的人走在一片本屬於志承寞的土地上更為荒涼?又有什麼能比一個初露鋒芒得勝歸來的劍客在回來的路上聽到心愛的人兒用歌聲夾道迎接更為快樂呢?我很滿足。

鉅變*,平靜的小溪似張開了嘴一般,無端端湧來了一個巨浪,靜,居然被溪水沖走了……

天!

天亮了,被噩夢驚醒的我又起了一身的冷汗,幸虧只是個夢,幸虧又只是個夢!唉……陳陽還在玩著奇蹟,他的枕頭上依稀留下了我的兩滴淚水……

這是個灰色的星期天的下午,我跟往常一樣,慵慵懶懶的坐在陳陽電腦前上QQ聊天,陳陽寢室裡只有凡白坐在自己電腦前跟侯贛修在玩實況足球,李子隱、陳陽去了街上買畫紙(我們上色彩構成課的工具),馬旭去向不明,聽說是他現在的女朋友正在跟他鬧分手,咳,管他呢。

自從上次跟靜一塊出去,然後乘機抱了靜以後,我對能不能追到靜又多了一份信心,至少,她在我的眼裡已經不是想象中那麼的遙不可及了。

靜幾乎每天晚上以及星期六星期天都會線上,因此我決定每天一有空就上QQ找靜聊天,我相信皇天不負有心人這句話一定有它的道理的。

'雅青':靜。

'志承':在的。

'雅青':在玩什麼?

'志承':也沒做什麼,看了會兒書,累了……

'雅青':怎麼不出去玩?

'志承':沒勁,江州市這麼小,到處都死氣沉沉的。

'雅青':也許是你沒有注意,其實美源自於觀察,我就在這個城市裡找到不少靚麗的風景呢。

'志承':呵呵,說說看。

'雅青':比如說我跟你走在一起,厄……就像是童話書裡說的美女與野獸嘛!

'志承':呵呵,少來,哪有你這麼文氣的野獸的。

我心中暗暗高興,她誇我文氣呢。

'雅青':那至少你也承認自己是美女了,在江州市能有你這樣的大美女,本身就是一道靚麗的風景嘛!

'志承':老嘍老嘍。

'雅青':胡說,那天我同學說看見我們走在一起,回去還問我呢,他說:‘身邊那美女是你女朋友還是你妹妹啊?’我說:‘當然是女朋友,我家裡只生我一個。

侯贛修突然“靠”了一聲,凡白也大聲笑了起來。把我嚇的一哆嗦,轉頭看去,才知道是他犯規,罰了一個點球,被凡白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