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理真是痛苦到了極點,快攻剛過不久,她此刻競換上慢攻,隔著微薄的睡衣,她嬌小玲瓏的身軀,正朝他的敏感部位,慢慢磨贈著,好像不把他虐待得發狂,她不甘心似的。

天哪!誰來想想辦法?給他一個正當理由,讓他可以在不傷害她的情況下,順利的自她這個迷死人不償命的溫柔鄉里解脫。

在他熱切的懇求下,順天應人的神,回覆了他悲慘的請求,指點了一條逃難避禍的明路。

“叭”的一聲,轟隆隆吵死人的引擎聲,急速穿過寂靜的夜色,燃起曼丘理無限的希望,和光明的前途。

“老七回來了,我去看看他。”

如同火燒屁股般,曼丘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往外衝,唯恐慢了一步,會慘遭武真零的誘惑滅頂。

“喂——”武真零滿腔怒火的叫嚷著。

到底是老七重要,還是她重要啊!真是氣死人了。

等等!想到曼丘冽這個可怕的前車之鑑,一股不祥的預感閃過她的腦海中。

不行!她得去把他逮捕歸床,就算逮不回來,她也要從旁監視,免得他們擦槍走火,讓她成了不折不扣的怨婦。

晌午,日正當中,狂熱的烈焰四射,停憩在樹幹的知了奄奄一息的呻吟著。

勉強打了個盹的武真零,病懨懨的宛如遊魂,更像是直線往下滑落、賣壓沉重的股票,沒什麼精神的從臥房裡出來,邊打著呵欠,邊拖著腳步,移向飯菜香四溢的廚房,口中忍不住嘟噥抱怨:

“啊!累死人了,我快累翻了。”

凝視著曼丘理那張極養眼的俊容,傾聽他那悅耳彷佛樂曲般的聲調,侃侃而談的低訴著千言萬語,這原應是世上最極致的享受。可惜!他傾訴心聲的物件不是她,而是孤高冷傲的曼丘衛,並且從夜晚持續到黎明。

害她這個負責監視的旁聽者,心裡滿不是滋味,不但要留心注意曼丘理的隻字片語,唯恐有什麼暗語,促使他們暗通款曲,另外還要忍受不斷從她體內釋放的醋酸,強壓想要修理人的衝動。這種種的折磨,簡直快要把她給整得累死了。

想到這裡,她倒開始佩服起曼丘衛的能耐了。

曼丘理不論說什麼,他都面無表情、不動如山的聽著,不回半句話,也沒有絲毫抱怨,甚至到後來,他還可以趁著曼丘理結束演講、喝水喘氣的空隙,從容不迫的告訴她,曼丘理這次所花的時間,是整整六小時三十五分,鏈手中的計時器可以印證,害她好崇拜他喔!

在曼丘理口沫橫飛、長篇大論的過程中,他居然可以不當一回事,拿它來訓練自己的耐性,真是太厲害了。

就從那一刻起,她對曼丘衛產生了好感。

不過,真正的原因並不在此,而在於他和曼丘理之司,完全沒有半點愛情成分,這使她徹底的安心了。

本來,她還在擔心他會是繼曼丘冽之後,她的第二號情敵。甚至她當著正在長篇演說的曼丘理面前,心不在焉約忖度著,考慮該把他比擬為何人。

如果說,曼丘冽是林黛玉的話,那麼曼丘衛就應該是史湘雲……好像不大對,論個性,老八曼丘映的直腸子似乎比較接近史湘雲,而他好像和孤做冷絕的妙玉比較類似。這種人其實是最難討好相處,也是最難應付的,害她絞盡腦汁想了半天,就是想不出半個可以消滅情敵的良藁,白白損失了一大堆腦細胞,和閃了一段曼丘理的高論。

幸好!這一切只是處驚,全屬子虛烏有的事。損失腦細胞倒還無所謂,若是失去了曼丘理,麻煩可大了。

好?哪裡好?她若是讓討厭女人、視女人為外大空異主物的曼丘衛,知道她把他比擬為孤冷造作的妙玉,不氣得爆炸發瘋,狠狠修理她一頓,那才怪呢!

“午安!少夫人!”一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