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惋惜,其餘勢力搶奪神劍,楚家老祖卻是惜才,看上持劍少年的資質,有意招納”

此話聽得武峰呲之以鼻,什麼楚家老祖惜才招納?還不是一樣為了爭奪神劍仔細想想,這也不難理解,畢竟這是在西楚國內,若是說書人實話實說,有不利於皇室的言論,找其麻煩之人只會接踵而來,牢獄甚至斷頭將是其結局。

東辰國也是一樣,皇室和東陽宗,都會被渲染以高大的形象,雖然大部分修武勢力,和一些有見識的獨行武者,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但在低階修武者和普通人眼中,皇室就是高尚公正的,第一宗門也是武者聖地。

武峰從說書人之言,也得知了大量資訊,就是各勢力高手,現在應該還在亂魔谷,將要離亂魔谷返回各自勢力所在。

雖然這些訊息不一定準確,但也有一定推測的依據,從亂魔谷到楚江城有至少半月行程,現在西楚皇室和霸王宗,絕對是實力最空虛的時候。

“小子,本公子諒你不知,只要你現在給本公子跪下道歉,本公子就饒了你,否則”就在武峰思索之時,被那錦衣公子開口打擾。

茶樓老闆聽說錦衣公子之名後,就不敢再多言什麼,心裡暗暗叫苦不已,此時也正對著武峰使眼色。

“不知所謂!”武峰冷哼一聲,眉頭深深皺起,對那錦衣公子不予理睬,繼續思考具體計劃。他心中也只有計劃的大概,要如何執行才能穩妥,是他必須仔細謀劃的問題。

“小子好膽,如此不給本公子面子,你們給我打!”錦衣公子大怒,對著身後兩護衛喊道。

“你當真還沒完沒了?”武峰也很惱怒,見對方不僅言語囂張,還要動手打人,頓時無可忍耐,抓住兩護衛的手臂,按在桌上,道:“囂張跋扈可恨,助紂為虐更是可惡,今日就好好給你們一個教訓!”

說話間,武峰手掌用力,廢去了兩人手臂經脈,然後將兩人抓起,從桌位邊的窗戶扔了出去。在他看來武者為惡,就不配為武者。

“助紂為虐可恨,狐假虎威欺軟怕硬一樣可恨,同樣該打!”說著,武峰對其連扇數十個耳光,將其囂張的小人嘴臉閃成豬頭,往後也很難恢復,之後同樣將其扔出窗外。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見武峰最後看向自己,那肖布公子全然沒有之前的狂妄,就像一膿包軟蛋,開口向武峰求饒,武峰打他護衛的實力讓他恐懼。

隨後想起這樣太丟臉,繼續囂張道:“你知道本公子是誰嗎?本公子可是”

“我管你是誰,你為惡為霸,沒招惹到我頭上,我不知道還罷,但你在我面前囂張,我就為這東江城除去一害。”武峰冷冷地說道,對方之前報出名頭後,茶樓老闆的反應武峰也看在心裡,但他確實不知對方是誰,也不管其是誰,犯在他手裡的結果都一樣。

錦衣公子肖布,也被武峰連扇耳光,最後打落一嘴門牙,從窗戶扔了出去。

雖然幾人行為可惡,但武峰並不知其往常所為,也沒有下死手取人性命。

這番行為看得茶樓裡,其他人心中暗暗解氣,卻沒有人敢插口說什麼,擔心惹禍上身。唯有茶樓老闆上前,無奈地對武峰勸道:“這位公子,你趕快走吧!”

“我為什麼要走,剛才那人是何人?”武峰出聲問道,對這茶樓老闆,他倒沒有惡感。

“剛才那位公子,就是本城有名的肖布公子,只是他之名都是惡名,被人反其名稱為‘不肖’公子。往日他不為禍良家,都是去往煙花之地,怎知今日會來我們這茶樓啊!”茶樓老闆說話間,語氣裡充滿了苦澀。

“在下從外地來,並未聽過肖布之名,還請掌櫃的仔細說說。”看到茶樓掌櫃語氣苦澀,顯然對那“不肖”公子畏懼之極,但仍然勸他趕緊離開,也算是有義之人,武峰自然不會為其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