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果然見祁詡天一擺手,“不必了,下去吧。”

兩人領命退下了,想到陛下與殿下一同沐浴,這回不知要多久,對視了一眼,都有些臉紅的思量著,或者晚膳可以再晚些也無妨。

祁詡天揮退了紅袖和瑩然,行至榻邊,解下了發冠之後,便寬了外衫,在榻上躺下了,枕上還殘留著些許淡淡的氣味,那是混合著魄玉冰檀的冷香,還有溟兒的氣味,乾淨而純粹,如清澈的冰泉,只有平和冷冽,沒有半點女子的香甜,卻分外的引他心動。

平日的從容優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