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爭力的明星企業,不光是我們企業家的努力,多多少少是需要政策扶持的。”

劉寶豐輕聲一嘆,說:“那關鍵就是唐信的決策了?”

“我對他有信心,他這個人,偶爾私心太重,那都是是非恩怨的小事,他一向看得遠,路有無數條,他會走最舒適的那一條。”

董賦才望著窗外的藍天,飛機已經起飛,不知道這一次,宏信集團能否再上一個臺階

博寧

司徒炎鑫坐在房間一角中抱著雙臂,身體瑟瑟發抖。

強噪音,他忍過去了。

可現在,室內溫度恐怕在零度以下,他哈口氣都能清晰地看見熱騰騰的霧氣。

這特殊打造的房間顯然就是用來折磨人的。

他渾身溼透,天花板上有安裝灑水頭,每隔十分鐘,在這冰涼的室內,就會灑出冷水。

地上都已經結了層薄薄的冰,司徒炎鑫目光呆滯地望著地板,他不只是身體僵硬,連思維也運轉不起來。

這樣的折磨手段並非要置人於死地。要殺人,對裴紹而言。赤手空拳兩秒也能幹掉司徒炎鑫。

這通常是用來逼供的。

人受不了了,自然而然就會開口求饒。

可司徒炎鑫彷彿生無可戀,寧願在這裡凍死,也不願走到門邊按下按鈕把裴紹叫進來。

他在之前的一刻就想的非常透徹。

他當不了王,充其量只能做將。

因此,他要麼投敵,要麼依附唐信。

本來被算計就是奇恥大辱,加上兄弟生死不明,司徒炎鑫心中對裴紹彭修充滿了恨意,讓他投降?那他寧願死。

投敵這條路走不通。只剩下依附唐信了。

唐信會來救他。

司徒炎鑫心知肚明這一點。

關鍵是。他要熬過這一切,用自己的忠誠與堅定證明給唐信看。

在他眼中,唐信現在做事不能憑喜好,不能憑感情,他正在走上成為領袖的道路!

司徒炎鑫每分每秒都在告訴自己:這一關。挺過去!

室內溫度忽然升高,地板上的薄冰融化,**的一地像是剛下過雨一樣。

司徒炎鑫笑了。

噪音,冷囚室,兩個花樣玩完,接下來是什麼?

房門被人從外開啟,裴紹推著一張木板床走了進來,他淡淡道:“你比我想象中厲害。”

司徒炎鑫已經使喚不動身體了,他靠著牆壁。衣服被從牆壁上方滑落的水滴溼透,他好似癲狂般輕笑道:“別以為我栽了就一無是處,呵呵,抓緊時間吧。”

裴紹把木板床放好,一頭調高,然後走到司徒炎鑫面前。動作緩慢地將對方從地上扶起來,讓他頭高腳低地躺在木板床上。

司徒炎鑫大概猜到了對方要做什麼,露出一絲獰笑,任由對方將他的雙手雙腳捆綁住。

裴紹站在他腦袋旁,俯視他說:“你現在妥協還來得及。”

“呵呵呵,你很多廢話。”

司徒炎鑫不但不妥協,反而在這一刻譏嘲起了裴紹。

裴紹並不介意被嘲諷,面不改色走開,再回來時,他將一張玻璃紙捂在了司徒炎鑫的臉上。

呼呼呼

司徒炎鑫口鼻被掩,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呼吸的節奏,但新鮮空氣彷彿在這一刻吝嗇起來,他越是大口呼吸,彷彿能吸入地越少。

譁!

裴紹從腳邊的水桶裡舀出一缸子水潑在了司徒炎鑫的臉上!

玻璃紙緊貼在司徒炎鑫面部,他瞬間感覺到了窒息的恐慌,現實也朝著這一步發展著。

裴紹靜靜地看著手錶的時間。

司徒炎鑫在掙扎,在猛烈呼吸卻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