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問:“為什麼?”

“你應該還記得,我以前經常呆在家裡!”

“是的。我記得我媽媽上班沒空,就會拜託你或者芭芭拉照顧我!”

“你記得沒錯!所以我之前是沒有正經工作的。”克里夫蘭喝了一口酒說。“事實上,我曾經是個幫人放高利貸的。後來因為找到一個賺錢門路就離開了瓦利霍,但是在零九年,我因為欺詐罪入獄二十年,半年前假釋。”

也就是說現在克利夫蘭還是一個犯人。

“我很遺憾!”

“哈哈,沒什麼好遺憾的!”克里夫蘭笑著舉起酒杯說。“我很高興能看到你能有現在成就。如果我和別人我養過林克漢斯一天,或許會很有面子。”

“你確實養過!”林克失笑,說。“那你現在在做什麼?我是說你離開監獄後。”

“暫時和以前一樣。不過我的年齡已經不允許我像以前那樣上門收債了。”

也就是說還在放高利貸?林克沉默了一會說:“或許你可以換一種生活!”畢竟是認識的人,他也就多嘴說一句了。

克里夫蘭笑了笑說:“你說的沒錯,我正在想辦法換一種生活!”他喝完了酒杯裡的酒,說。“好了,我該回去了。你知道,假釋的人離開居所之後,要每天向警方報備。”

林克點點頭說:“很高興能再次見到你!克里夫蘭先生。”

克里夫蘭笑著說:“我也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你!如果你去大西洋城,記得來找我。我在那裡的賭場工作。不過希望你不要在那裡賭。你是賭神,我們可不敢招待你。”

林克笑了一下,說:“我也不想再賭。”

“那是一個明智的決定!”克里夫蘭伸出手說。“也許我下次見面我們再好好喝一杯。”

林克和他握手。然後兩人就此分別。

他上車後,車子駛過瓦利霍的街道。來的時候沒什麼感覺,可是見到了克里夫蘭之後,他突然覺得這裡似乎很熟悉,但又已經物是人非。

他也沒打算再此多做逗留,在晚上趕到薩克拉門託機場後就飛回了莫拉莊園。

看到他回來,正看著漢娜畫畫的傑西卡扶著腰站起來迎了上去。

林克快步走過去扶住她。

她問:“去拜祭過你媽媽了?你吃過晚餐了嗎?”

“在飛機上吃過了。”私人機場有專門為私人飛機送餐的公司。“遇到了一個以前的鄰居,回來晚一些。”

傑西卡看他興致不是很高,也就不再說那些事。

不過漢娜卻不懂大人的心情,她抬著頭伸手巴望著:“爹地!”

林克笑著將她抱起來,在她臉上左右親了一下,說:“漢娜今天做了什麼?”

“上學,回到家和弟弟妹妹說話,然後吃飯,然後畫畫。”

“你的畫已經畫好了嗎?”

“還沒有。我要繼續畫!”漢娜這才想起自己的畫還沒畫好,掙扎著下地。“今晚要我要畫好它。”

林克放她下地,說:“你忘記了今晚只能畫一個小時?今晚畫不完可以明天再畫。”

漢娜跑著去她的畫架那裡,留下一個:“好。”

傑西卡看他剛才像是去拜祭過他的母親心情不是很好。她換了一個話題,說:“今天爸爸給我打電話了。”

林克扶著她去沙發那裡坐好:“弗洛林說了什麼?”

“也沒說特別的,只是說你剛離開了實驗室。還有和我說了一些公司的事。”

“下次我一定要和他說說。這段時間公事就不要打擾你了。”

傑西卡剜了他一眼,說:“你也知道我爸爸只是想和我多說話。可是他又不習慣說那些關心的話,只好說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