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手裡有槍,但也是被幹死的,所以他們不敢動彈。

尤其是 那些京城的人,一個個看著這胡領導,心裡鬱悶不行啊,這是一個二把手應該有的威嚴嗎?這樣真的好嗎?那些京城的人一個個搖頭嘆氣,這地方的人就是不讓人省心,專門鬧心,讓上級領導鬧心,所以他們也就假裝什麼都沒看見了,至於車裡那個領導沒下來,他們其實也犯不著和這些地方過不起。

胡樹抹著臉上的那口水,麻痺的,麻痺的,心裡罵著,可嘴巴還是笑著說道:“小夥子,你今年幾歲了啊?家裡有什麼人啊。”像一個慈祥的老爺爺對著孩子問道。那短髮的年輕人打了一個哈欠,然後說道:“我和你不熟悉,誰和你說這麼多的廢話啊。”

我看時機應該是差不多了,再搞下去的話,胡樹肯定是打電話給市裡面的領導了,警察就來了,於是走出了車,然後故意大喊一聲道:“做什麼做什麼,都在這裡做什麼,沒事幹啊。”斧頭幫的人一見到我,立即讓開我一條道路,胡領導見到我之後則是震驚,接著是震怒之極,麻痺的,一定是安子這個混球搞出來的,這是要給他一個下馬威啊。“散了散了,你們這些人真是的,這真是領導,眼睛長哪裡去了。”我大聲的說道。

那紅頭髮的人立即說道:“真的是領導啊。”然後說道,“領導,對不起,我真不知道你是領導啊,我以為你是假冒的,沒想到安子哥認識你啊,我們是大水衝進龍王廟啊。”說著上來要和胡領導握手。胡領導鳥都不鳥他,這年輕人只好聳聳肩膀,說道;’安子哥,那我們先走了,我以為這些人是假冒啊,上次就有一群京城人下來,說是什麼牛逼領導,麻痺的,全都是騙子,騙了不少錢呢。”縱布東才。

我說道:“你們還是很有警惕心的,很好,以後要堅持這種精神,要警惕,你們散了。”很快的,那些兩百個斧頭幫的人就走了。胡樹看著我,一字字的說道:“行啊,安子,這麼多天不見,翅膀就這麼硬了啊,這個金洲,估計是你說算了吧。”我笑著說道:“哪裡哪裡,我就是一個屁民,你們可是有槍在手的啊,一個電話過去,軍分割槽的人立即過來,我直接完蛋。”我湊過去,對著車裡那領導看了一眼,低聲問道:“胡領導,那是誰啊?用得著你這麼親自陪著。”胡樹冷笑的看著我,和你很熟嗎?這麼親近做什麼?混蛋,可惡至極,讓自己在領導前面丟人現眼了,回去之後一定要狠狠抓這個幫會的人。胡樹說道:“你這樣做,有意思嗎?”我說道:“沒什麼意思啊,但問題不是我做的,你就實話告訴我,那是什麼領導?我知道肯定是京城,那個部門的人?”

“沒你什麼事,這個事情我和你沒完。”胡樹陰森的語氣對著我說道,“別以為有人在上面保住你,你就無法無天了,你不會得意太久了。”我失望的說道:“你真不是一個做領導的料啊,哪有人當面威脅別人的,你看我,一點都不威脅你。”我說著,嘴巴一張,直接一口水吞在了這胡領導的額頭上。“抱歉啊,最近天氣很冷,我有些感冒。”我很好心的拿出了一張紙巾,“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請用我的紙巾,很貴的呢。”

胡樹嘴角抽搐,他想給一拳過來,但考慮到我的變態之處,隱忍著,心裡也是極端的鬱悶,京城領導,你的眼睛瞎了啊,沒看見我被侮辱了啊,你是不是人啊,就知道坐下車裡,要不要這麼冷靜啊,你可是京城來人,應該給安子一點教訓才對。他帶著這麼多人來包圍我們,雖然沒有檢查什麼後備箱,但這人肯定是冒犯了你啊,你為什麼這麼大方啊,領導,你是母豬生的啊。胡樹在心裡不停的誹謗這個京城領導,一點都不懂得愛惜下屬的。京城領導好像在內心聽到胡樹的真情的胡鬧,終於從車裡下來了,胡樹見領導下來後,馬上眉開眼笑,終於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