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面前,細細地端看著她此刻的容顏,覺得烏雲黑髮上別上了花鈿更美上幾分。

“買給我的?”誰都喜歡收到禮物,寒初藍也喜歡,何況還是自已男人送的,她流露出了小女兒態。

夜千澤寵溺地笑:“不買給你,我還能買給誰?”

“謝謝。”

“謝什麼呀,咱們是夫妻。”

把梳子放好,夜千澤想回身拉起寒初藍,寒初藍自己站了起來,在他回身的時候,伸手便拉起他的大手,兩眼閃爍著,似是夜晚的星星,提議著:“千澤,趁現在還沒有完全天黑,河水還是濁的,咱們去捉魚吧,我給你煮魚湯。”

她要煮得比元缺煮的更好渴。

“你的頭不痛了?”

“不是喝了醒酒湯嗎,慢慢地就不會痛的了,走吧,捉魚去。”

寒初藍不由分說地扯著夜千澤就走。

夜千澤任由她拉著。

出了房門,寒初藍又叫來懷真兄妹,她和兄妹倆一人拿著一隻大糞箕,讓夜千澤提個木桶跟著。懷真有點不相信地問著寒初藍:“姐姐,用糞箕真能捉到魚嗎?”

寒初藍笑著拍一下他的肩膀,他馬上僵住,夜千澤鳳眸微沉,寒初藍卻無所覺,猶自解說著:“當然能捉到魚了,這種捉法最俗,是小孩子們的捉法,不過我們現在沒有什麼捕魚工具,就用最俗的捉法吧。要是有電魚機,或者魚雷,我早就把河裡的魚都電光、炸光了,可惜古代還沒有發明出電魚機,連電都沒有呢。姐又不是發明家,沒有發法改變歷史,所以,咱們有什麼工具就用什麼工具吧,反正我們人多,估計一頓魚湯是能喝上的。”

除了夜千澤聽清楚寒初藍說什麼了之外,懷真兄妹都沒有聽清楚,懷真被寒初藍那樣哥們般地一拍肩膀,整個人僵了,便什麼都沒有聽進去。而懷雲,因為擔心夜千澤誤會兄長,也是什麼都沒有聽進去。

夜千澤微沉的鳳眸隨著寒初藍往河邊走去時恢復正常,她視懷真為弟弟,拍懷真一下,絕對沒有帶著其他意思。不過,懷真怎麼說都十四歲了,是個少年了,跟在寒初藍身邊做事,兄妹倆的身高長得比寒初藍還要快,現在的懷真都比寒初藍略高了,男女授受不親,他得找個機會隱晦地教教小妻子明白這個道理才行。

夫妻倆一走,懷真兄妹回過神來,也趕緊跟著,不過懷真開始有意無意地拉開和寒初藍的距離。

寒初藍沒有留意到這些變化,她到了河邊後,很興奮地開始捉她的魚。

河水濁得很,她也不知道一糞箕下去能不能捉到魚,等她提起糞箕時,看到數條河魚在糞箕裡跳躍著,她興奮地叫著:“千澤,我捉到了,捉到了魚,快,拿桶來。”

夜千澤提著桶一步便跨到了她的身邊,看到跳躍的幾條河魚,他也笑了起來,“藍兒,沒想到這樣還真能捉到魚。”

“那是自然的,在鄉下長大的孩子,有哪個沒有做過這樣的事?”寒初藍把魚兒捉起放進木桶裡。懷真兄妹看到寒初藍一糞箕下去還真的撈起了魚,也有樣學樣。

河水及腰深,他們沒有下河去,便只能在河邊打撈著。

李氏和兩位老人家在屋門口看著那四個年輕人,聽著他們的歡聲笑語,他們也笑了起來。

“老爺子,今晚這一頓魚湯估計是有著落了。”李氏眯眯地笑著。

寒爺爺笑著:“藍兒這個法子不怎麼好,不過還是有用的。他們人多,嗯,魚湯是有著落了。”

“藍兒有頭腦,但她也實在,不會走什麼捷徑,都是實事求是。”寒奶奶也笑著,對於自己能擁有這樣一個實在的孫女兒,很滿足。

另外兩個人一致地點頭,認可寒奶奶的話。

寒初藍的確和其他穿越者不一樣,一來,她除了廚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