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放手都不敢。

對於司徒莫名其妙的誇獎我覺得我頭上的問號更大了,“我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司徒沒有理會我的問話,反而抱住我,窩在我的肩上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綠萍……我說的這個麻煩是帶著引號的。”

說到底,還不是什麼都沒有回答。

對於司徒莫名其妙的發笑和後面的話語我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朝天翻白眼,“我又看不見你說的麻煩是帶著引號的。”如果看得見那才是活見鬼了吧。

雖然如此,但是司徒從頭到尾都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一直都在打擦邊球,深知司徒扯話題的厲害能力,我決定到此為止,免得到時候問他的沒有問出來,反倒使得自己透露給他一些資訊,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算了,我也不問你發笑的原因了。吶,你去見你那所謂的‘麻煩’,至於我……就去玩了。”我偏頭不看司徒的說道。

搞不懂司徒的心思,我還不能讓他嫉妒死。一個忙得要死,一個悠閒的要死,這強烈的反差,我就不信司徒會不嫉妒。我小孩子心性的如此想著,完全沒有發現司徒眼中的笑意已經快要溢位來了。

看著面前的女子露出小孩子心性的樣子,司徒窩在對方懷裡笑得更歡了,“綠萍……你真是可愛。”說著,輕吻著對方的脖頸。

司徒的輕吻弄得我脖子癢癢的,連想要對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