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材料的各種靈草靈果;而這裡;已經是天元界最西面的地方;但是其最深處;與再向著西面的虛無相連的地方;卻有一座古樸的小木屋靜靜的佇立在其中。以修真界極為珍稀的靜心草為蓋;能製作道器的頂級煉器材料清心竹為籬笆;構建出一個好似農家小院一般的安逸所在。

此刻;這小院之中;已經消失很久的秦連大大咧咧的坐在院中那好似一整塊黃玉鋪就的地面之上。一手拿著一個可以作為最頂級煉丹材料的靈果;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只不過秦連這傢伙;卻是沒有一點樂在其中的樣子;看其咬牙切齒的摸樣;額頭之上青筋暴露。似乎在極大的忍耐著。

片刻之後;秦連將手中的靈果捏的稀巴爛;對著那木屋嘶吼一聲:“禿驢;你把小爺擄到這裡到底想幹什麼小爺告訴你;別吧小爺惹火了……”

木屋的小門緩緩的開啟;一個慈眉善目的光頭老者從木屋之中走出;其頭頂上頂著八個戒疤;面板好似朽木一般沒有一絲生機;甚至其整個人都感覺不到一絲人能有的氣息;其面容柔和;眼中透著一股子悲天憫人的味道;但是怎麼看都透著一股子邪異的味道。

老者的脾氣似乎非常的好;自顧自的走出;秦連頓時嚇的倒退三步;呲牙咧嘴的樣子;頗有一股子色厲內茬的感覺。

老者自顧自的走到秦連剛才所坐的位置;將那一顆吃剩下的果核撿起;輕輕一彈;便將其探入樹林之中;嘆氣道:“施主卻又是記錯了;貧僧不是禿驢;貧僧是禮佛者;可能現在天元界已經沒有禮佛者的出現了;當年貧僧乃是最後一個離開天元界的禮佛者……還有這果核;施主卻是不要隨意亂扔的好;這裡的靈果樹雖然都不是什麼頂級的靈果;不過卻是得來不易;果核還是要重新種下;讓其不斷的長出新的靈果的好;施主卻是又忘記了……”

老僧慢騰騰一個字一個字的徐徐道來;頗有一種天塌不驚的感覺;不過秦連聽到這老和尚又開始絮絮叨叨;面色忽青忽白;半晌之後才好似受到了很大的痛苦一般;哇的一聲便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都蔫了下來。

老和尚看到秦連吐血;連忙走上前兩步;道:“施主何故;這一口之中蘊含著不少的精血;卻是大傷元氣;施主你……”

秦連聽到這老和尚再次開始絮絮叨叨;已經快要走火入魔了;噗噗的再次連吐兩口精血;才感覺心中那種心煩意亂的感覺稍微平靜下來了不少。

看著這老和尚似乎又要張嘴;秦連便忽然好似受盡委屈的孩童一般;直接趴在地上;哭喊道:“前輩啊;禮佛者啊;大德啊;老爺爺啊;您就饒了我吧;您到底想幹什麼啊;你就給句話吧;我實在受不了了……”

老和尚露出一絲悲天憫人的悲痛相;雙手合十;輕聲唸叨:“我佛慈悲施主;你得到貧僧遺留在天元界的一滴;便是緣法;這是貧僧也無法左右的;我佛有大神通;並非貧僧能揣摩的……”

像秦連這種吃軟不吃硬的怪異脾氣;竟然直接跪在地上;哭喊道:“前輩啊;您要麼直接一巴掌拍死我吧……”

老和尚大驚;道:“施主;切莫如此;貧僧為何要殺你;不可不可……”

秦連神色一震;道:“那前輩;您就大人大量放晚輩離開吧……”

老和尚似乎更是驚訝;道:“施主此話怎講;貧僧從未阻攔施主離開啊?”

秦連一個激靈;瞬間從地上撲騰了起來;抬腳就向著外面走去;但是瞬間;看著裡許之外;除了這一片只有裡許大小的淨土之外;外面那鋪天蓋地的黃沙;那種接天連地;似乎天地化為一個超大型的絞肉機一般的情況;面色入土;他自問這種情況;踏出這裡許的淨土的瞬間;便會玩完了。

剛抬起來的腳便在瞬間收了回來;似乎想到了什麼;眼中閃過一絲恍然;而後臉上露出一絲笑臉;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