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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不用特意來的。應該休息。”古桃說。

“這麼快就弄好了？”

“都弄好了。”古桃說。為了快點趕出來，能陪陪他，自上午從圖書館出來，回去後就沒出去過，一直弄到凌晨三點，才算都弄完。這麼晚了，本不應該發簡訊什麼的，打擾人休息。但知道他明天就要回去，剛才自己又都沒怎麼理他，把他一個人放在一邊，他心裡也許不好受，難得有假，放棄休息來看自己。不打電話，還是發個簡訊好點。這樣一想就發過去了。

“別告訴我，你為了快點趕出來，回去後就沒出來過一直在弄。”柏楊說。

“你覺得呢。”古桃說。

“永遠這樣亂來。”柏楊笑道。

“很晚了，柏楊，還是早點回去休息。明天我一早就去找你。”古桃說。

“多早？”

“一早。”古桃說，要她說個確切的數字不好說，現在都已經是早上三點多了，差不多四點了。

柏楊握住她的手說：“我說現在。”

“這樣說也沒錯，確實是早上了。但是天還黑著，也沒地方去。”古桃說。雖然城市還是燈火通明，車道上照樣有車，路上照樣有人。

“我知道有個去處。”柏楊說。

古桃猶豫一下，太晚了，哪有地方還去，這麼晚在路上走也不安全。

“讓我等那麼久，接下來得聽我的，以作補償。”柏楊說。

古桃還沒來得急說，已經被柏楊拉著走了。她還是不喜歡這麼晚在路上走。

“怎麼，害怕？我不會把你賣了的。”柏楊看她猶豫的樣子笑道。

“我們要去哪裡？”古桃知道要去哪裡是去定了。

“填飽你的肚子。”柏楊說，“不然等會走不了路還得我揹著回去。”

“是有點餓了，但還不至於走不了路那種程度，人不吃不喝最少可以支援三天能動。”古桃說，想起前幾天讀到的一篇文章，又道：“人一直不睡最多能堅持十一天。也就是說，如果你十一天都不睡，就會有生命危險。從沒想過這個問題，但是想想也對，不睡覺十一天，神智大概都不太清楚了。”

“桃桃，你成天沒事時就愛看那些費腦的書。”柏楊說。

“偶爾。”古桃說，“寫的人更費腦，他們有那耐心和氣魄寫出來，其他人接受這些東西便省去很多麻煩，該慶幸了。”

柏楊知道她最怕用電腦寫東西，用她自己的話說，每次寫完，都感覺自己嚴重神經衰弱了。

“現在呢，有沒有神經衰弱？”柏楊笑道。得快點打斷她的思想，不然等會不知道思想會飛到那裡去，什麼都會想出來。說話有時跳躍性很大，完全依著自己的思想，想到什麼就說出來。

“沒用上電腦，用的最實用，傳統的，古老的工具。”古桃說。

“石器？”柏楊開玩笑道。

“不是。”

“毛筆？”柏楊忍住笑道。

“你笑我。”古桃輕聲說道。

柏楊把她拉到懷裡。

“以後別這樣了，對身體多不好。”柏楊手愛撫她的臉道。

古桃別過頭，柏楊以前從沒有抱過自己，最多就是牽過自己的手。這麼看著，感覺不好意思。

看著她，柏楊笑了，讓她看著自己。慢慢朝她的臉靠近。碰到她的嘴唇了，依舊涼涼的柔軟細膩舒適。

“有沒有嚇到你？”離開她的唇，柏楊柔聲道。

古桃搖搖頭。

“你還是這麼愛臉紅。”柏楊看著她笑道。

古桃羞澀的笑笑。

柏楊把她摟在懷裡走，古桃覺得很安全，很溫暖，心裡還甜甜的。

“桃桃在想什麼？”柏楊見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