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明太加重了語氣說道:“可是如果不這樣,憂佳固然還是憂佳,但還是你的憂佳嗎?”

本莊洋介不說話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顯然內心在進行著激烈的掙扎。

過了良久,本莊洋介咬了咬牙,猛然抬起頭來,“明太兄請你告訴我,究竟應該怎麼做?那個傀儡術?”

田中明太的臉上終於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池上家搞的這個宴會很有點類似貴族中的沙龍,來賓入場後可以自由的和他人jiāo流,所以來賓們現在正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聊著天。聊天的內容無非是哪個明星又上了哪個人的床,自己在某某領域投資又賺了多少錢之類的。

倒是很少有人談到這次宴會的正主池上憂佳。

其實這也不奇怪,這就好比一個人去受邀去參加別人的婚宴,如果他只是因為某種關係不得不隨了禮,那麼如果他沒有其他並辦不可的事情,那麼他就一定會去,去了之後如果發現那裡有很多熟人,那麼他就會自然而然和自己的這些熟人jiāo流,至於結婚的是誰,新娘子是不是漂亮,這些事情反倒不是最主要的。在這種情況下,婚宴的作用只不過是提供一個供人jiāo流的平臺而已。現在池上憂佳的生日宴會或者說chéng人禮也只不過是這種情況。

畢竟有計劃提親的人並不多,絕大多數人只不過是接到了邀請,不好意思不來,而來了又實在沒事,就只好找自己熟悉的人聊天了。

田中信雄似乎也是這種情況。他顯然是一個jiāo際高手,無論他走到哪兒,都能找到人聊天,無論他和誰聊,都能找到共同的話題,無論誰和他聊,都會有一種如沐chūn風的感覺。這樣的人自然是極受歡迎的。

當然,也有人不歡迎他。

比如葉月至平!

田中信雄有至少三次想和葉月至平說話,但葉月至平都對他視而不見。所以田中信雄也只好知趣的走開。這個人就目前來看,還不是他能惹的起的。

這個時候,田中信雄看到了池上信長。立即熱情的走上前去,“呵,信長兄,怎麼才來?有什麼事能比自己親妹妹的chéng人禮更重要嗎?”

和池上信長一起來的人還有兩個,那就他的一對子nv池上青念和池上菁子了。

別看池上信長、池上町孝已經年界五十,但是他們和小他們幾十歲的池上憂佳卻是同輩,所以,池上菁子和池上青念兩個人雖然也比池上憂佳大,但是在她面前卻也不得不叫一聲姑姑。

池上信長一見田中信雄也是熱情有加,“哎呀,田中君已經到了呀!唉,我也是沒辦法,今天恰好是財團開經理會的日子,不去不行!這不,會剛開完,我就心急火燎的趕過來了,還好不算太晚。”

田中信雄好像剛剛想到似的,“哎呀,我真是該打,怎麼忘了今天是金曜日,是雙菱財團一月一度的經理會的日子呢?怎麼樣?一切還順利吧?”

池上信長道:“還好還好,蒙田中君掛念。”

兩人相顧大笑。

這個時候,又有一些重量級的賓客陸續到來,比如其他和葉月家族和池上家族並列為八大家族的族長,對於這些賓客,就不是池上町孝一個人所能迎接的了,池上正明要是親自出迎的。

只有來的比較早的葉月至平,雖然也是八大家族之一,但是由於和池上家族的特殊關係,他在這裡甚至還算半個主人,卻是不需要池上正明親自迎接的。

不過,葉月至平到少不得笑罵他幾句了,“你這個老東西,他們來了你出來迎接,我來了你卻不出來!成心給我難堪!”卻引得幾個族長相顧大笑,氣氛一時間相當融洽。

對於這位大家族的族長,其他的賓客雖然也算得上是名流,卻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沒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