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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彼岸的舉動一頓,他那雙清澈的眸子有些深沉,看著眼前明明已經撐不住卻仍十分執著之人,心頭卻一動,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
“為何?”就連一向空靈如澈的聲音也有些微微的低暗,他問了為何,因為他想知道,所以才會問。而那人沒有回答,只是斷斷續續著重複:“……唔在裡面……射……”十分執著。
所有的動作都停了下來,歡樂被中斷,霍青風咬著唇的模樣有幾分委屈,一雙眼早就有些渙散,卻努力地要去看根前的男人。下巴忽然被一把捏住,彼岸的聲音傳進他耳裡,“回答我。”
仍是倔強的,“……那,你為什麼……還要做?既然說了……想要。”得不到解脫,他憋得一臉的痛苦,可那執著仍然。
這一次,難得的卻是彼岸先軟了下來,他鬆了手勁,輕輕地揉了揉那輕易就被他捏紅了的雙頰,聲音甚至有一絲的無奈,“若如此,汝便徹底染上吾之氣味,此生亦消除不去。”
有些味道,一但染上,便生生世世都去不掉了。
彼岸一直覺得這人身上有特別熟悉的味道,可他想不起來。如果,此時將自己的氣味染上了這個人,那他這一世,大約就這般了。
彷彿聽到了什麼驚世的訊息,霍青風的雙眼再次睜大了,吐出來的話,卻不似如此,“那就……不消除。”一直都染著這個來路不明的男人的氣味,一輩子。
那麼長,卻也如此短暫。
只是轉眼,他已活了兩世了,不是嗎。
彼岸見過非常執著、執念甚重的,可是眼前這人的,卻輕易就能撼動了無情無緒的他。
也許,一切介是天意。
他不再堅持,伸手扣著對方的後腦,四唇再次碰撞,擦出了火花。
“唔……”忽如其來的劇烈使得被封了唇,仍止不住那動情的聲音。這次不似以前,那激烈幾乎將他整個人都吞噬了,霍青風覺得自己可能……選了個十分錯誤的做法。
秋風一陣,吹得林間“沙沙”直響,霍青風仰著脖子一聲尖叫,今夜最後的一次,只覺得體內之物更大更緊,連著高朝不斷地推送,直到第一次爆發,耳邊傳來那低沉的一聲不斷以往的音色。
是,解脫;還是舒服?
他沒有力氣問,滾燙的東西噴射得柔軟的地方一陣陣灼疼,卻又那般舒爽得他再次叫了出來,全身顫抖得下一刻就會消去了一般,讓那男人只得緊緊地摟著他,抱著他。
終於……還是做了。
暈過去前,霍青風得意地笑了,那偷腥得逞的模樣,彷彿是他把人家給上了似的,就差沒手舞足蹈地告訴全天下,他做到了。
彼岸有些無語,抱在懷裡之人,那一臉刺目的神情,實在是……叫他無言以對。
不知為什麼,他越來越覺得來這一趟人間,似是被算計了。又看看依偎在他懷裡,因不舒服的姿勢而著‘嗯’聲而亂蹭了幾下之人,彼岸心頭的想法又轉了轉,算計就算計吧,興許,還不是那麼討厭。
一手橫過雙肩,一手攬過膝彎下,將人橫抱了起來,那人又發出不舒服的呢喃聲,本能地尋了個舒服的位置,就是窩在他的脖頸處,才發出一聲舒服的細吟,繼續昏睡。
輕輕地搖了搖首,雙腳尖一踮,一影二人從兩三丈高樹飛躍而下,踩在枝頭,借力而去,毫無壓力,一路往東的方向,回家。
第二日,霍青風還是起床出門了,只是,本來早晨的定時改成了響午才出門,看來十分趕時間,連早午餐一起在車上用了,而馬車上,某位居然不在。這次,他可是要去隔壁鎮去,看天色得明日才能回來,而那個男人居然沒有要同行,真是……可疑。
嚼著一根魚乾,霍青天腦子漫天的亂猜,難道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