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辭君杯,入夢解衣衫,披甲回眸淺笑聲,未經繁華事,此彼奈何?冬凌數盡夏懷桑,欲盼天下知,馬蹄催行千楓落,少年且風流,濁酒獨飲醉江湖,佳人覓紅塵,愚留江上客滿座,誰尋卿幾分?

自從九黎宗主能輕易來到大秦王城以來,靖安王與穆恆便想到了一個方法辦法制約九黎宗主。

這件事也只能很少人知道,秦楓聽後准許了,穆恆對此方法也是大大讚賞。

歐陽靖帶著衣著破爛的殤,一臉嫌棄的兩人穿過邊界向大周走去。

“歐陽大將軍咱就不能騎馬去嗎?”

歐陽靖笑了笑,看著拄著木棍的殤,走路一瘸一拐的甚是好笑。

他之所以不想騎馬是因為還有一個月,如果太早找到,秦嵐如果只是一絲神念。

那便也是無趣,還是邊走邊看看邊境的風光。

殤得知歐陽靖是這樣想的,頓時氣的直跺腳,“我說,你這兩月的俸祿哪去了?”

歐陽靖想了想說道,“給城門口乞討的百姓了!”殤沒想到歐陽靖會這樣回答。

不可思議的看著歐陽靖,“你這大發慈悲的習慣還沒有改?”

歐陽靖不置可否,他向來這樣整個大秦都知道,有人覺得這樣的上將軍太過仁慈。

但是很少有人看到歐陽靖在沙場上是如何面對九黎屍寵而面不改色,面對九黎最強之人也從未退縮。

秦浩見過,殤見過,乃至那位最無用的吳用也見過,他們各自了解,只是很少拿出來說。

如今再聽歐陽靖說起,殤雖然表面裝作無所謂,其實內心對於歐陽靖的做法非常贊同。

他們這些沙場上的人還是希望能多幫助一些人,特別是那些戰死沙場的將士。

二人一路行走有說有笑,便也覺得輕鬆愉快,不久便到了大秦與大周邊境的那個酒館。

歐陽靖帶著殤走了進去,這所酒館在邊境也有一些年,裡面魚龍混雜,什麼樣的江湖人都能遇到,其中也不乏有些訊息靈通,販賣訊息的人。

二人雖然已經確定先去找夜王打聽秦嵐的訊息,但是也不能放過一些細小的細節,在這裡,他們就可以得到。

一進門就看到裡面熱鬧異常,一樓裡全是前來喝酒聊天的,這裡彙集了近兩百人。

二三樓可以供來往的商隊休息,“幾年不見,店家的生意真是越做越大了,這小酒館都變成大酒莊了!”

在歐陽靖二人前走進去一位身寬體胖的男子,身後帶著四五個護衛。

店家一看來人,臉上的笑容越發清晰,“哪裡的話,還不是江湖朋友賞臉多多捧場,我這也不能虧待了江湖朋友,於是便差人花重金改建了,您看是否還滿意?”

歐陽靖一聽這話,心想,這店家溜鬚拍馬的功夫真是越來越好了。

只聽男子拱手笑道,“滿意,相當滿意,主要還是第一宗主的門徒故事講的好,讓江湖人士都愛聽。”

“你說宗主這幾年一直在王城怎麼也不來看看這些個門徒,也好讓我們這些沒見識過宗主的人心裡也踏實踏實!”

聽到宗主,殤急忙上前抓住男子的手問道,“你說的宗主是不是大秦的銀龍郡主秦嵐?”

男子沒注意殤,只是點頭答應,可回頭一看。

頓時厭惡的甩開殤的手罵道,“哪來的臭要飯的,也不看看本大爺是誰,就敢拽我的衣服,髒了你賠的起嗎!”

店家一看,這怎麼行,這位可是大周有名的富甲。

惹怒了這位爺,他的生意不知道要損失多少。

隨手推開殤,罵道,“你要是吃東西,後廚客家吃剩的有的是,要是住店,門口左拐馬廄旁邊有個大草堆。”

“我沒有趕你走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