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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呆,心中不禁發毛,也就在此際,突然又有一股勁風,向他的腰際襲到!
袁中笙不再退避,反手便抓。
這一抓,他抓了一件事物在手,連忙轉過頭去看時,只見被自己抓中的,乃是一根柳枝,可知剛才向他腰際拂來的,正是那根柳枝了!
然則,就算是柳枝為狂風所拂,也不會生出那樣的大力來的,更何況此際,風平浪靜?
袁中笙已知,那一定是樹上有人,揮動柳枝,向自己擊來之故!
他心中不禁大喜,因為他一想及此,便立即以為那是費絳珠躲在樹上,和自己在開玩笑,他為了找不到費絳珠,正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如今想到費絳珠可能躲在大柳樹上,心中自然是大喜。
他連忙抬起頭來,向上望去。
當他抬起頭來之際,他“絳珠”兩字,幾乎已經要叫出口來了。
不錯,大柳樹之上,的確是有一個人在。
但這個人,頂門光禿,卻是個僧人,哪裡是費絳珠?袁中笙一呆間,那僧人已飄然而下,袁中笙向後退出了一步,向那僧人望去,一眼便看出,那僧人正在費絳珠口中“會變的和尚”,也就是那個泥頭和尚,曾經指點他如何去尋找他師傅的那個。
袁中笙知道那和尚的神通,極其廣大,他雖見不是費絳珠,心中失望,但是見那和尚,也有幾分高興,忙道:“大師。”
那和尚笑嘻嘻地望著袁中笙,只是“嗯”地一聲。
袁中笙忙道:“大師,你可曾見到費姑娘麼?”
那和尚道:“什麼肺姑娘心姑娘,你又不是失了心肺,急得滿頭大汗作甚?”袁中笙見那和尚調侃自己,面上不禁一紅。
但事關費絳珠的下落,他卻是不能不問,忙又道:“大師不要取笑,我問的費姑娘,是西洞庭費家莊,費七先生的孫女兒。”
那和尚伸手摸了摸尖頭,道:“原來是她——麼?”
他講到了最後兩個宇之際,拖長了語氣,袁中笙心中一喜,道:“大師見過她麼?”但是那和尚立即很快地道:“沒有。”
袁中笙一呆,心中大失所望。
而在他一呆之間,那和尚已轉過身,向前走了開去。
袁中笙乍一聽得那和尚說未曾見過費絳珠,心中又是焦急,又是失望。
可是,他一見那和尚立即轉身向前走去,再一思索間,心想那和尚既然在這株柳樹上棲身,那可以說一定可以看到來往行人的。
那麼,費絳珠的下落,他焉有不知之理?
袁中笙一想及此,連忙又向前追了上去,叫道:“大師且住,大師且住!”
可是那和尚卻仍向前走去,袁中笙只是追不上他,袁中笙急道:“大師快住腳!”
那和尚“哈哈”一笑,道:“我早已住了,是你未曾住腳而已!”
袁中笙並不是資質十分穎悟之人,可是他一聽得和尚的那句話,心中也不禁猛地一怔,暗忖那和尚這樣說法,是什麼意思呢?
是不是自己正在做著什麼不應該做的事,但是卻不自覺,還在繼續做下去,是以那和尚才以這樣的話來提醒自己呢?
然而,袁中笙想了一想,又覺得自己除了因為撞倒了親兄弟一事,內疚於心之外,也並沒有什麼不應該做的事在!
因之,他略想了一想。便自放開,道:“大師,你究竟可曾見到費姑娘的下落?”
那和尚倏地止步,轉過身來。
袁中笙正在急步向前追去,卻是未料到那和尚會突然轉身。
是以,當那和尚一轉過身來之際,袁中笙向前衝了幾步,幾乎撞在他的身上,而那和尚一伸指,戳在袁中笙的額角之上。
那一指之力十分大,將袁中笙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