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的魅力,從一個溫柔善良的女學生進化成一個看不出年齡的妖媚男人也不過就是幾秒鐘的時間而已,他身上甚至還穿著女性的冬季裙裝,但是此刻,任何人都不會誤會他的性別。

他改變坐姿,突然站了起來,身高竟然遠遠超過在場所有的警察,幾乎與白希景持平,難怪他一直不肯站起來,一站起來立馬就得穿幫,一米八以上的女孩並不是沒有,但身材越高,男女骨架的區別就越大。

男人絲毫不在意周圍警務人員的戒備和那黑洞洞的槍口,他只是望著小淨塵,笑得像朵發春的桃花,“小朋友,你是怎麼發現我是男人的?”

小淨塵腦袋一歪,奇怪道,“你本來就是男人,需要發現麼?”

男人一愣,似乎完全沒有想到小淨塵會這麼回答,他笑得越發燦爛,甚至還有修長的手指抹了抹自己豐滿的唇瓣,桃花眼中盪漾著令人臉紅心跳的火熱,“難怪我叫你喊我姐姐的時候你會那麼呆,原來是一早就知道我是哥哥了,哎呀~,我好像真的有點喜歡你了,怎麼辦?”

可惜,男人雄性荷爾蒙分泌過剩的挑逗對小淨塵完全木有作用,別說她一直把自己當成個漢子,就算是妹子,一個六週歲還不到的妹子知道鬼扯的挑逗。

小淨塵腦袋往反方向再一歪,道,“我不喜歡你,你身上的血腥味太重。”說著,她還嫌棄的皺皺鼻子以加強自己的語氣效果。

男人一聳肩,道,“那些女孩的死可不怪我,是她們自己太風|騷,非要黏著我不放,她們可是親口說過的,為了我連死都願意,我不過只是完成了她們的心願而已。”

“所以你就殺了她們。”賀名博咬牙切齒,青筋暴跳,恨不能把眼前的賤男給生吞活剝了。

男人一攤手。撇嘴,“沒辦法,誰讓她們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你……”看著男人那毫無懺悔愧疚的樣子,在場所有的警察都恨得牙癢癢,男人還不知死活的繼續刺激這些維護法紀的衛道者,“哦。忘了說了。綁架這小光頭的是我喲,跟這個男人毫無關係,嘖~嘖~,可憐的傢伙。死得真是夠冤的。”

男人看著地上躺屍的“綁架犯”,一臉惋惜的搖頭,警察們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殺錯人神馬的,對於警察來說也是重罪吶。

按理來說,碰上這種綁架犯。發現人質被關押的地方以後,警察應該先包圍整棟大樓,然後喊話,與綁匪談判,同時想辦法營救人質,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下令擊斃匪徒的,更別說這一上來一聲不吭的就直接爆頭。太不合規矩了。

白希景可不在乎什麼規矩,他只要女兒沒事兒就行。雖說小淨塵曾經是出家人,有著出家人的慈悲心腸,可是親眼見到小淨塵摸屍體的傻爸爸心裡很明白,小淨塵的思維方式跟真正的出家人還是有區別的,至少在見到屍體的第一時間,她木有雙手合十的喊一聲“阿彌陀佛”,所以,傻爸爸一點也不擔心女兒會被爆頭的匪徒嚇到,因為就某方面來說,小淨塵的神經大條得堪比高速公路。

男人幸災樂禍的話幾乎堵死了所有警察的活路,麻花辮女孩突然停止哭泣,哽咽的開口說道,“這個男人是上個月發生的銀行搶劫案的匪首,他幹掉了自己的同夥想要跑路,死不足惜,”一指旅行袋,“那裡面應該是他們搶到的錢。”

離旅行袋最近的一個警察忙拉開袋子的拉鍊,果然,一踏踏鮮紅的人民幣暴露出來,最少有一百萬。

賤男一挑眉,意外的望著麻花辮女孩,女孩有些害怕的躲到女警身後,弱弱的道,“我是銀行的實習生,因為誤打誤撞發現了他的行蹤,所以才被綁架過來的。”

警察們齊齊鬆了一口氣,這麼看來,這個光頭漢子死得並不冤,劫後餘生般的慶幸,使得大家都忽略了女孩話語中的一個破綻——既然搶劫犯連自己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