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麼被麻煩給找了呢。

領頭的民警很是禮貌地和兩人打了招呼,和善問道:“二位同學,你們沒事兒吧?”今天那電話一層層打下來,他接到的時候耳朵都發燙,就等著今晚好好表現呢。

“您幾位來得及時,我們沒什麼事兒,就是剛剛聽這幾個流氓說是我們的同學找我們的麻煩,您也知道這事兒,能堵不能疏,老是有個人對我們懷著惡意,這一回兩回能有防備,三回四回可就不一定了,您說是吧。”楊晏臉上雖然帶著笑,可是落在在場眾人眼裡,不知為何,居然都覺得後脊背有點涼。

那民警也是個人精,不然上頭也不會讓他今晚來負責這事。“是是是,這位同學反應的很對,我們回去之後一定對他們嚴加審問,爭取找到幕後主使。”

“那我們就先謝謝警察叔叔啦。”甘悅這才從楊晏身後探出頭來,甜甜笑道。

“不麻煩,不麻煩,我們是人民的好公僕嘛。”說完這話,領頭的民警擺了擺手,“行了,帶著這幾個回去,惡意滋事,打架勒索未成年人,有你們好果子吃的。”

兩人路上耽擱了這會功夫,回到家的時候就晚了,蔣如雪一見兩人進門,連忙走上前來急聲問道:“怎麼到現在才回來啊,比以往晚了四十來分鐘呢。”

楊晏和甘悅對視一眼,這事兒肯定是瞞不過去的,這兩天警察肯定會去學校,去了學校,這事兒就是想瞞也瞞不了。

蔣如雪一見兩人神色就知道有問題,這倆孩子,眼珠咕嚕一轉就是一個壞主意,簡直就是一肚子壞水,壞透了。“兩個小滑頭,別對著使眼色了,給老孃我老實交代,說吧,出什麼事兒了?”

楊晏朝甘悅呶了呶嘴,甘悅飛了楊晏一個白眼,還是上前兩步抱住了蔣如雪的胳膊,親親熱熱道:“媽,這回真不是我跟小晏做壞事兒了,是別人對我們做壞事了,要不是我跟小晏機警,早有防備,你姑娘我今天說不定就要被人打了呢!”甘悅撅起了小嘴,一副委屈的不行的樣子。

哪怕知道女兒這模樣九分半都是裝出來的,但是蔣如雪也知道女兒不說假話,“怎麼回事兒,什麼叫你要被人打了,晏晏,你來說。”

甘悅朝楊晏使了個幸災樂禍的眼色,楊晏心中對這個小無賴無可奈何,但還是聽話解釋道:“今天晚上有幾個流氓想找我和嬌嬌的麻煩,但是這事兒被孫四提前知道了,所以孫四就交代了我一聲,我也就有了防備,後來那幫流氓被民警給抓了我們才知道,原來是之前在學校跟嬌嬌有摩擦的一個女生故意想要報復嬌嬌,她選在今天下手,也是因為我今天下午沒去,她以為嬌嬌晚上一個人回家才會通知那群小流氓的,不過阿姨你放心,我帶了人去的,我和嬌嬌都沒事兒。”

什麼叫語言的藝術呢,省掉一些“不必要”的內容,比如是他聯絡的孫四就沒什麼說的必要嘛,再顛倒一些順序,他跟甘悅自然就成了完全的受害者,他們可清白,可可憐了呢。

“什麼,你們被人欺負了?”甘展書剛從書房出來,就聽到了楊晏最後幾句話,忍不住大聲問道,結果被蔣如雪賞了個白眼。

“真沒事兒?”蔣如雪翻來覆去把兩個孩子查探了一遍,這才放下心來,“這個女孩子也太壞了點兒吧,閨女你跟她怎麼了,她就要這麼害你啊?”這事兒蔣如雪明天肯定是要去學校的,孩子被人給欺負了,家長不出頭怎麼行,她要是不去,還不得被人當做好欺負的啊,他們家兩個孩子又小,這個虧絕對不能吃。

甘悅聳了聳肩,覺得自己特無辜,“就我之前掛的那個香囊吧,她把我香囊剪了,回頭我問她不承認,既然有人喜歡,那我就好心又送了大家每人一個香囊,然後她就說她櫃子裡有蟲子是我害的啦。”

蔣如雪一聽就知道其中原因,忍不住戳了戳閨女的額頭,還好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