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八卦鏡卻一直對著王雯的腰間,隨後大師兄又緩步走回了剛剛坐下的地方說道:“腹鬼而已,不足為懼,方法非常簡單,以朱丸入口便可藥到病除。”說完後,大師兄又對著身前的王雯問道:“你有沒有時常聽到一些人與你說話的聲音,特別是在深夜的時候。”

王雯聽到大師兄這麼一說,急切的點了點頭:“確實!這個事情我也給老朱說過,他說我有幻聽,也帶我去過很多心理診所,什麼催眠,藥物治療都試過,確實有一點好轉,但是還是能聽見,不過我每次打麻將的時候,這個聲音就不會響起,所以說我特別喜歡打麻將,而且雖然說我能聽到聲音,但是好像除了聲音之外,並沒有什麼不適,所以我覺得可能真的是我幻聽了,於是並不在意,大不了我睡覺之前吃顆安眠藥就行了,一覺睡到大天亮,而且大師,這個聲音有好多年我也記不清楚了,但是最近這個說話的聲音確實是越來越頻繁了,就連有的時候白天都能聽到,不會是我身上有鬼吧?你說的那個腹鬼是什麼?”(腹鬼一直保持著神秘,它們藏身於人的腹中,大多為禍,只有少數不為祟的。被腹鬼入腹的人,能夠聽見腹鬼的說話聲,一直到他們死。)

大師兄點了點頭,轉頭對著我們幾人說道:“此行我們並沒有帶朱丸,現在天色尚早,我建議我們先回去,將朱丸取來讓她服下,這個事情就辦成了。”

我與二位師兄點了點頭,便看見大師兄繼續轉頭對著朱老闆說道:“你帶著你的夫人就在這裡等我們,估摸著我們中午過點就回來了,到時候我們把東西取回來讓他服下之後,就什麼事情都沒用了,不過.....”

聽到這裡,朱老闆本來還綻放著燦爛笑容的臉瞬間便一僵迅速問道:“不過什麼?”

大師兄一邊將八卦鏡放回黃布袋裡,一邊起身領著我們朝屋外走去,頭也不回的對著朱老闆說道:“不過,這個鬼,與你給我們講的故事好像有點不同,而且她身上的鬼魂,怨氣非常弱小,雖然可以導致人不孕不育,但是根本不像是因恨含怨而死,所以說我覺得這個鬼並不是你所說很多年前的那個人,可能她早已消散與天地間,而這個腹鬼可能只是一點小小的報應。”

我跟在大師兄的身後,很快就坐上了金盃車,坐上車後,我轉頭看向朱老闆別墅的位置,發現他與他老婆站在門口,還對著我們揮了揮手,車輛很快便駛出了小區,我坐在車上,仔細回想著朱老闆給我們講的故事,不免心生疑惑,於是對著坐在副駕駛的大師兄問道:“大師兄,他做了那麼多壞事,為什麼還能過得這麼好?難道不是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嗎?”

大師兄聽到我的話,沉思了良久之後,便緩緩開口對我說道:“你問的這個問題,如果我用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來說的話,實在是太牽強了,說實話,你問的這個問題富含著非常多的哲理,以我現在的能力,是沒有辦法來進行解答的,不過我在一本古書上有所瞭解,我們現在生活的世界被稱之為‘牢籠’,肉體則是靈魂的承載物,靈魂能無限的延續,而這短短的百年則只是相當於靈魂中的滄海一粟而已,你所指的‘惡人’,他們死去後靈魂則會被地府接引,先在地府中受驚無窮無盡的罪罰之後,又會繼續投身進這個‘牢籠’。”說到這裡,大師兄盯著窗外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