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機會向他聲討,現在他回來了,她終於能夠把當年自己對他的不滿宣洩出來。

“你這是在向我表示不滿嘍?”邪笑道,他繼續把玩著她柔軟的髮絲。

近看之下,只覺得眼前女子烏髮如墨,嬌顏似玉,美目流盼,顰笑間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風韻。

就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蘭花,美而不嬌,豔而不俗。

墨蘭被他灼熱的眼神盯得渾身不自在,原本想跟他對峙一番。

但清朗的月色下,微風撫過,兩人皆衣袂飄飄,髮絲飛舞,心頭竟萌生一股無以名狀的情動。

她亟欲躲開,卻被他反手抓住,那雙懾人的黑眸,閃爍著惡魔般的光芒。

“我說蘭兒……”他一臉的似笑非笑,很是邪惡,叫她名字時,還有幾分玩味。“你可知奶奶這次叫我回來的目的是什麼?”

粗礪的指尖,輕輕在她柔軟的肌膚上滑動,有些刺痛,卻並非難以忍受。

“她說咱們成親十年,也到了該生娃娃的時候了。”

話音才落,墨蘭的耳根便泛起了紅色。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第一次看到她露出窘態,他只覺得有趣非常,忍不住就想繼續逗弄。

“哪有胡說?若你不信,咱們一塊找奶奶問個清楚可好?看她是不是想讓你給我生個娃兒,好繼承白家香火。”

畢竟是個還未經人事的姑娘,就算已經嫁作人婦,可這十年間,兩人根本就沒相處過,哪禁得起他這般逗弄。

見他面露邪惡,她轉身就想逃開,卻被他霸道的攬住。“我看今晚月色不錯,氣候宜人,不如我們就把十年前給耽誤的洞房花燭夜給補回來吧,趁早生個娃娃,也好了了奶奶的一樁心願……”低下頭,就要去吻她的櫻唇。

墨蘭又氣又怕,她原本以為夫婿十年不歸,多少與自己的存在有些關係,所以認定他必然是不願意與她多有牽扯。

沒想到這人才剛回府,便說要洞房花燭。

雖然兩人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但經過十年的分離,她其實有點不知道如何面對這個夫婿。

“你躲什麼?我是你夫君,入洞房生娃娃,這可是天經地義的事……”

她越是驚慌,白君然便越是想大笑。

見她伸手往腰間掏去,他聰明的一把擒住她的雙手,目光一閃,惡劣的笑道:“怎麼?想用對付那幾個惡匪的招數對待你的夫君?”伸出一根手指朝她搖了搖,“那可不行喔,妻要以夫為天的,隨便給自己的夫君下癢癢粉,可是要被打屁股的。”

眼看著她被自己氣紅雙頰,他樂得不行,一股突來的衝動,讓他俯下身,霸道的噙住她嬌嫩的雙唇。

可惜味道雖然鮮美,卻被她狠狠的咬了一口。

白君然稍微撤退,眯眼笑著看她,“倒是個嗆丫頭。”

說著,再次吻下去,然後再次被咬。

“唔?”

挑挑眉,笑意更深,“你咬我一口,我便親你一下。”

她可憐兮兮的張著一雙大眼,怯弱道:“那我不咬了。”

白君然被她那小媳婦模樣逗樂了,笑得前仰後合,心底某處益發的柔軟,俯身銜住雙瓣嫩唇,肆無忌憚的蹂躪起來。

“唔……你說過我不咬你就不親的,你這個臭無賴。”

“哈哈哈……既然你都說我是個無賴了,那我今晚就做個徹頭徹尾的大無賴吧。”

打橫將雙頰微紅的人兒抱起,往兩人房間而去。

月光透過白色紗窗灑入淡淡光華,床幔外落下好看的剪影,起先還能分辨清楚兩人身影,但很快就纏綿繾綣,捲到一塊去。

外面萬籟俱寂,只有微風陣陣透過虛掩的門窗吹入,帶著甜膩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