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癢了,猛地咳了兩聲,她才發現自己悲劇了!
蕭永夜連忙將被子拉起來,顧雁歌這時候正準備找個舒服的位置好好睡的時候,不小心壓著了蕭永夜的衣服,等蕭永夜蓋好被子再抽身的時候,被猛地拽住了,重重地壓回床榻上。
這情形真叫一個臉貼著臉,呼吸貼著呼吸,顧雁歌也忘了自己在裝睡的事實,睜著眼睛愣愣地看著蕭永夜,剛才那微末點的小火星開始燎原了:“永夜……”
顧雁歌自己都覺得這聲音裡滿是春日裡的生髮之氣,蓬勃得如同新萌的芽兒,往外透著充沛的春意。
蕭永夜自然聽得出來,伸出手輕輕拂過顧雁歌的臉頰,聲音低沉地道:“雁兒,我的雁兒……”
蕭永夜心裡的小火焰也開始燃燒了###永夜可是個正當壯年,又潔身自好的男人,自然不樂意去那花街柳巷,加之心裡一直存著顧雁歌,這些年又一直在邊關打仗,府裡連個妾室都沒有,可謂是守身如玉了。
顧雁歌可不是原主,她是一幾歲孩子的媽,該看過的看過了,該做過的自然也做過了。
有時候,情念一動,就如同漲水後洩洪的大壩一樣,水勢如天地蓋過來,別說人了,就連山河都能被淹成澤國。兩個成熟的男女,而且在彼此的心裡都有著對方微妙的位置,自然也再忍不住。
蕭永夜輕輕碰觸著顧雁歌如月季花一般的唇,小心翼翼地如珍寶一般,手指揉著顧雁歌未戴墜子的耳珠子,一下輕一下重,另一隻手沿著耳垂滑下,順著身上起伏的曲線一直往下摸索著。
顧雁歌只覺得全身都被扔在了火海里似的,渾身燥熱得都不知道是羞的還是被情慾燒的。
輕輕地“嗯”一聲,悠長的呼吸在靜靜的屋子裡迴盪。當她覺得難為情,伸出手摟著蕭永夜的脖子時,發現蕭永夜也同樣火熱,間夾著酒的氣息。
“永夜……”
“雁兒,可以麼?”
顧雁歌在心裡嘆氣,心說要是自己說不可以,蕭永夜會不會忍住,會不會就這樣繃著過了算了,還是……咳,顧雁歌臉紅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好伸出手,緊緊抱著蕭永夜結實的身體,給予行動上的鼓勵和回答。
蕭永夜低吼一聲,火急火燎地跳上床榻,解開外裳扔到地上,卻在袍子落地的同時愣了一愣:“雁兒,不行!”
顧雁歌似乎有點明白蕭永夜在想什麼,只是有些兒不懷好意地把視線下移,咳……那兒已經頂得中衣都成了小山,還忍得住麼,真是聖人吶:“可是……你確定!”
男人的慾望來了,不是停不下來麼,怎麼只是一件衣袍落地,就把蕭永夜給驚醒了。
“無媒無聘委屈了雁兒,我若要雁兒,必定聖旨官媒,十里紅妝迎娶回門。”蕭永夜起身拉起被子替顧雁歌蓋上,自己又自顧地下了地,把袍子撿起來穿上,得又重新坐回床榻邊的小凳上。
顧雁歌忽然想起一句話來,一個男人若真的愛一個女人,就不會急於和她糾纏於床榻上,因為他相信,他和這個女人有一輩子的時間慢慢來。忽然被打動了,蕭永夜其實並不是個懂得說愛的人,但是一言一行,真的可動人腸:“永夜,我等那一天。”
“不會讓雁兒等太久,雁兒只要坐一坐,喝杯茶的功夫就好了!”蕭永夜淺笑著道。
顧雁歌見蕭永夜人高馬大的窩在一張小凳子上,不由得失笑,掀開被子衝蕭永夜道:“上來睡吧!”
蕭永夜愕然,顧雁歌笑得更燦爛了:“安心睡覺,別想太多了!”
原本應該發生JQ的夜晚,因為蕭永夜的優良的品格而停止了,於是蓋棉被純“睡覺”。蕭永夜其實也忍得挺難受的,渾身上下繃得緊緊的不說,鼻子里老湧動從顧雁歌身上傳來的暗暗香氣,渾身上下熱得出了一身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