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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被遺忘者》才險險勝出,算是給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的評選開了一個好頭。
正是由於這種激勵的競爭,唐煥對《官方說法》的故事背景——阿根廷,有了針對性的瞭解。
雖然《官方說法》的主題也很深刻,但唐煥只能說一句抱歉了,他需要奧斯卡最佳外語片這個獎項為自己的利益訴求服務,誰讓你趕上了這個節骨眼呢。
自從進軍好萊塢後,唐煥從來沒有出席過奧斯卡的頒獎典禮,可他的影響卻一直這樣隱隱地發揮著作用。
今年即將舉行的奧斯卡金像獎,唐煥仍然沒打算出席,甚至連發展已經進入正軌的香江金像獎,他都不想專門趕了——時間來得及便去看看,太緊的話就算了,現在其主要精力都放在了參加漢諾威工業展的準備上,兩大類最重要的新產品,已經運到了紐約,吸引了泰德·透納特意從透納廣播公司總部所在地亞特蘭大趕過來看。
今年一月底發生的挑戰者號太空梭災難,再次顯示出了有線電視新聞網在突發新聞方面的應變能力,它拍攝下了非常寶貴的挑戰者號太空梭從起飛到爆炸的全部過程錄影,而其它三大電視網則有些漫不經心,沒有能夠留下此類的完整資料。
而在眾多媒體的追蹤報道當中,有線電視新聞網以極具特色的風格,給所有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交出了一份完美的答卷,倒也沒有辜負唐煥鉅額的投資。
在巴里·迪勒的領導下,透納廣播公司的具體事務已經無需泰德·透納花費過多的精力了,於是他今年騰出時間,忙乎了另外一件事——友好運動會。
泰德·透納創辦的goodwillgames——友好運動會這個商業性質的國際性運動賽事,大背景是由於1979年蘇聯入侵阿富汗,導致美國等西方國家拒絕參加1980年莫斯科奧運會,而作為反擊,蘇聯也沒有參加1984年洛杉磯奧運會。
友好運動會的創辦,正是為了緩解現階段此類的政治對立。將於今年7月舉行的第一屆友好運動會,地點就選擇了莫斯科,這倒也契合了聯合國把今年規定為“國際和平年”的小伎倆。
原本時空裡,友好運動會可不是無名之輩,雖然最後到了二十一世紀停辦了,但其包括運動員參加人數、破紀錄等等的成就已經達到了商業運動會的極致,而國人們更為熟悉的可能是,著名的中國體操運動員桑蘭,就是在這個賽事上,不幸遇到了意外。
泰德·透納這次跑到紐約,就是為了觀看自己關心的兩大技術成果——vcd和網路技術。
其中的vcd,和原本時空那個版本的vcd相比,只能形容為此vcd非彼vcd也,由於唐煥針對原有缺陷而加入的技術實現,已經把它變得面目全非了。
……
太平洋電訊、方圓、哲儒、裡奇·斯克倫塔面對媒體時候的低調,都是在遵循唐煥的指示。他之所以如此交代,當然有自己的道理。
hacker——駭客是計算機領域裡的一種特殊文化,更是一股讓人忌憚的難以約束的力量。有時候,它就像中國古代的遊俠兒一樣,一言不合便拔劍相向,流血五步,飲恨當場。
尤其隨著個人電腦引導著it技術應用進入各個領域,進而造就出了複雜的巨大利益鏈條,這個江湖的水就越發地渾了。能夠遵守駭客文化起初的樸素道德準則的“whitehat”——“白帽駭客”,不能說沒有了,但相比於利益驅動的“blackhat”——“黑帽駭客”,甚至“cracker”——“劊客”,難免顯得小眾化了一些。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
就拿凱文·米特尼克這類人來講,被抓進去了又如何,過幾年後出來了,有很大機率照樣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