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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不過是一些小小的開端。

在這裡，我們不得不替小丫丫嘆息一聲，她從來沒有緣分可以看見自己的親生母親——瑪麗安女巫。

“怎麼，你要走嗎？”

唐雲揚看著穿上修女服飾的瑪麗安有些疑惑，當然他現在的心境也絕對不適宜於分析問題。所以，他並沒有弄明白瑪麗安女巫的意思。

最令他不解的是，瑪麗安女巫這時的臉上居然完全是一種修女樣恬靜的模樣。

“是的，我要離開，離開這兒！尤其，我要離開你的身邊！”

唐雲揚有些不耐。

“我不會向你打探蘇聯情報機構的那些事情，我只是希望你可以給小丫丫真正的母愛，難道您……”

“不，正是因為她要來這兒，所以我才想要離開。知道嗎，我是有罪的。我要去法國那所修道院，做一個真正的修女。至於丫丫，我可憐的女兒，就全都要你來照顧了！”

瑪麗安女巫說到丫丫的時候，她停頓了一下。可隨即，臉上重現那種宗教的狂熱表情。

“我要離開這個世界，去那裡償還我全部的罪孽！”

唐雲揚閉起雙眼，似乎不願意看到瑪麗安女巫離開一樣。嘴裡說起話來的時候，有一種疲憊到不能思考的情緒。

“不管怎麼樣，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另外，請替我們所有人愛護你自己好嗎！”

瑪麗安女巫嘴角輕輕含上抹笑容。

“不管是否幸福與快樂，我不會忘記！”

唐雲揚站起身，看著天邊的彩霞，輕輕回了一句。

“是啊，誰能忘記這一切呢！”

36章　華山之巔

“我說混蛋，咱們是不是弄幾架蘋果機，大家飛上去算了！”

因為瑪麗安嬤嬤離開的悲傷，並不有持續太久。唯一可以做的是，就是把這一段感情埋進心底裡。畢竟，生活還需要過下去，自認為揹負著中國人希望的唐雲揚也不可能放縱自己太久。

幽靜的山谷裡紅色伯爵里希特霍芬驚醒了春光懶困，山鳥驚慌的叫著衝上天空。紅色伯爵里希特霍芬看著前面的人，他由衷的感覺到了羨慕。

他死活就是不明白，大家都是軍人，可這兩個傢伙的體質為何就那麼好。

“好吧，好吧，那個混蛋是我們飛行員的叛徒，至於另外一個小混蛋，他就不是我們空軍的人，也就可以拋開不論！”

給自己找到了理由之後，紅色伯爵里希特霍芬不再喊叫，而是腳下使勁追上了前面的唐雲揚與羅塞尼克。來到他們身旁的時候，聽到了這樣一句話。他才明白，唐雲揚與羅塞尼克為何要把他拉下一段距離的原因。

“不，我不懷疑你，這也沒有必要。你知道這是一個自由的國家，作為一個軍人你知道自己是誰，有什麼樣的職責，我想就已經足夠！”

“喂，這可不好。撒旦之鷹你告訴過我，可以把這些事情扔下一段時間的！”

紅色伯爵里希特霍芬有些發急，現在沒有戰爭的日子裡，他早已經無聊的太久。現在好不容易唐雲揚答應了好好放鬆幾天，可這才不過一週，他就又開始進行這些無聊的事情。

“至此結束吧！”

唐雲揚一句話終結了他與羅塞尼克的討論，前面不遠處，就是花崗岩臺階上，修出來的一處小平臺。石桌、石几、涼亭，正是享受夜裡春風的絕佳地點。唐雲揚拿出自己腰上軍用水壺，一屁股坐在石几上。

從長長的石階向處望去，登山者如同一條蜿蜒而上的長蛇，一個勁的在向上蠕動。串串明燈，更是給這春天的山谷裡，增添了無窮的美景。

“華山、法門寺、太白山溫泉……”這些都是陝西第一批開發的旅遊專案。

“華山論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