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身為武朝一悍將而自豪。

“千年皇朝,那的確是底蘊深厚,深不可測,莫非這所謂的武朝玄功就是皇朝所創,傳播開去,才有了這等霸業?”陳閒追問道。

“當今天下玄功與道法並存,宗派修士們修煉的便是以天地元氣所化的道法,而我武朝將士修煉的自然是玄功,只是高階功法玄功需要相應的血脈配合,低階的玄功則是普通人也可修煉,只是玄功心法雖已氾濫,但若無人護法,即便是再低階的玄功獨自摸索修煉,也有走火入魔而亡的危險,所以平民百姓鮮有人修煉,畢竟在我武朝,也算是國泰民安,平平安安度日才是百姓所想。”雷蟒答道。

“血脈究竟是什麼?獨門的玄功必須與獨特的血脈一一對應,才可修煉?”陳閒感覺這血脈只怕不是血型那般簡單,若按照那個現代世界的眼光分析,只怕是基因遺傳與血脈有些類似。

“血脈具體是什麼,我也說不清楚,但每個姓氏每個族落都有自己的血脈,比如護國大將軍的血脈秉承上古巨獸,力大無窮,而當今聖上玄皇則是秉承遠古軒轅神龍,玄妙莫測,而每一宗族首領自然是獲得了先天最純正的血脈,力量最為強橫,後代及兄弟姐妹自然要遜色一籌,如皇城內其他王爺同樣是神龍血脈,但卻遠不如玄皇陛下那般強橫,相反無雙城的四位侯爺的血脈已經稀釋淡薄為龍蟒血脈,因為無雙城的特殊,反而比有些皇城內的王爺還要強悍,這才有了侯在外,玄皇有命不授的傳言,讓陛下忌諱,所以無雙城四位侯爺都不得不將嫡出的子女送至皇宮,美其名曰與皇子公主們一起成長,其實不過是四個人質罷了。”

雷蟒將一番辛秘悠悠說出,聽得陳閒是一愣一愣。

“自己穿越而來的這個世界太恐怖了吧,完全不是普通的古代皇朝,有飛天遁地呼風喚雨的道法,還有聞所未聞的什麼血脈玄功,自己這般孱弱的身子,若沒有奇遇,只怕靠那唐詩宋詞混飯吃,有些不夠,沒準那天就被一刺客割喉而忘,死於非命,不行,修煉玄功才是王道,至於那宗派的道法,有些遙不可及。”陳閒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也相信那小郡主晨錦兒的變身只怕真的有幾重,一個不慎,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立下了宏大的志願之後,陳閒忍不住問道:“雷大哥,怎麼知道一個人的血脈是優是劣,你看我的血脈如何?”

“血脈就是骨子裡的一股先天存在的殺力,透過修煉玄功來引發出來,收放自如,所以同一玄功,有血脈與無血脈的威力,是天差地別,血脈的高低優劣也影響玄功殺力,加上不同的血脈帶有不同的額外異處,如血毒、爆發、破甲、虛弱等等,境界越高,玄功一擊附帶的各種額外傷害效果就越多,傳說玄皇陛下的會心一擊,附帶近十種削弱對手戰力的效果,那真是想一想,都是一陣心驚肉跳。”雷蟒說起玄功變化,也是口若懸河,頭頭是道。

陳閒嚥了咽口水,想想自己若一拳打在對手身上,血脈勃發,對手中毒、癲狂、麻痺、吐白沫,要死不斷氣等等詭異效果疊加,那真是過癮。

“大哥,我的血脈如何,純正嗎?有潛力嗎?殺力如何?”陳閒一臉期待的望著雷蟒,腦海中已然浮現出自己征戰四方,君臨天下的無敵畫面。

“你又不是名門之後,又不是什麼奇異的人種,就是一小乞丐,應該就是普通的百姓,哪裡有什麼血脈。”雷蟒哈哈笑道。

“不可能,我是孤兒,也許我是某位絕世高手的遺棄的孩子,體內血脈也是什麼上古遠古的什麼怪獸,你就給看看吧。”陳閒還不死心,咬牙切齒的道。

“真是異想天開,絕世高手會把孩子遺棄,讓他當個小乞丐,這有些說不過去吧。也罷,我就給你把脈,看你的先天內息如何,如血脈純正,則勃動有力,遇到外力入侵,還可自發反彈部分殺力,一驗便知。”雷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