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不錯的結果。

林朝陽和那個韓國人被趕了出去,接下來林政似乎也沒什麼心思寒暄了,很快就進入了正題,談判的主動權完全掌握在了肖楚的手中,更何況林政在肖楚詭異的行事手段下方寸大亂,加上本身就處於劣勢地位,談判幾乎是一面倒的局面。

幸好肖楚並沒有提出讓他難堪的要求,無非也就是轉讓出部分煤礦和房地產,這些其實在林政看來都是無關痛癢的瑣事,因為那些產業答應讓出的部分都是林家尾大不掉的雞肋。

肖楚雖然對煤礦行業沒什麼興趣,但是賺錢的事情,誰也不會嫌多,既然林政極力的讓步,肖楚自然也就笑納了。

當然表面上林政還是裝出了一副極為難的樣子,這一切看在林家一切詳細資料都瞭如指掌的蘇依眼中顯得滑稽可笑,但是城府比起那隻老狐狸猶有過之的肖楚也是眉頭緊皺,雙方在一場虛偽的博弈中都達到了自己要求的那個平衡點。

肖楚確實打定了主意,要全面進軍中國南方的商界,之前肖氏集團的工作重心一直都放在北方,雖然南方發展的也不錯,但是畢竟不是重點,現在隨著肖楚畢業,為了讓肖氏集團能繼續健康的發展下去,他也不得不拓寬商路了。

要進軍南方的商界,像林家這樣的財團就是肖楚不得不面對的,只不過因為不想過早打草驚蛇,而使得林家狗急跳牆,肖楚也只好採取暗渡陳倉的計策,用四兩撥千斤的太極手法和比自己足足大上三十多歲的老人磨蹭,反正他目前並不不是十分迫切需求林家的實際利益,他要的只是一個給南方商界的下馬威而已。

林政也在自己能夠容忍的限度內作出妥協和讓步,最後他端起那杯剛剛被溫熱的女兒紅苦,笑道:“肖總看起來未來中國的商界當真是您的了,古語有生子當如孫仲謀一說,在我看來肖總絲毫無愧這句古語啊”

“過獎了,林先生的風采怎麼是我這個商界後輩所能比擬的呢。”肖楚也笑著應付道。

說著,肖楚捧著那杯色澤晶瑩,醇香醉人的醇酒,笑容奸詐老練,沒有誰能夠知道他的內心想法,這種處事風格哪裡是一個二十歲的青年能夠擁有?

此前肖楚只不過是想要遊戲人間,才顯得有些荒唐,但是他前世畢竟是在國企那個大染缸裡,工作了十餘年,浸yin了十餘年的老手,真的要說到耍心眼兒,玩兒太極,縱然是林政這個商業老手,肖楚也未必怕了他。

“唉~~~~~林家這一代要是有肖總一半的才華,就不至於落到現在這個地步了。”林政說著,流露出一絲真情感嘆道,想當年的林家是多麼地風光無限,當時肖楚恐怕還是個小學生呢,如今雖然風光依舊,但是骨子裡卻已經開始爛了,不能不說是一種悲哀。

“哦林先生何出此言,能舉辦這樣的豪華宴會,林先生在南方的能量還真是不小”

肖楚已經知道了林政就是這個宴會的發起人。

肖楚說著,露出一個不置可否的高深笑意,這個時候望著精緻酒杯的那對黑眸,有著連辛晴這個最知心的女人也不懂的韻味。

“不過是表面的風光罷了”林政眼中閃過一抹沒有逃過肖楚眼睛的異色。

肖楚有說話,但是嘴角那抹突然陰沉的笑意讓林政頓時一陣心慌。肖楚閉上眼睛聞著石頭記裡所說地“芳氣襲人是酒香”,感受辛晴纖纖玉手帶來的輕柔舒適,似乎在體會一千多年前的晉朝遺風。

林政同樣沉默,打著自己的算盤,真正的王者是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看來以後被逼迫,和肖氏集團一同相處的林家有麻煩了,他可不想讓一手打造的集團,再在他的手裡毀掉。

“我不想再見到林朝陽。”

最後肖楚起身走到門口的時候,冷漠的拋下一句,這讓林政頓時頭痛不已,林朝陽可是他唯一的